《吝啬鬼【ABO】精品》小说简介
古代言情小说《吝啬鬼【ABO】》推荐大家观看,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赫养”。内容精选:【ABO古代架空主受第三人称短篇He】【恋爱脑×随性直男脑】在江屿二十又一年的人生中,他庆幸于自己的中庸体质,不用像乾坤那般被信香裹挟也不用担忧雨露期带来的不便。为了填补好友捅下的大窟窿,他不得不揭下那张重金求医的告示。虽然绝症棘手,虽然医术一般,但勉力一试总是可以。意外的是,令众多名医束手无措的病症,竟真被他那二吊子般的药方给医好了?!只是他从未设想,治病的关键的从来不是什么药方,而是他自己.....
吝啬鬼【ABO】精品吝啬鬼【ABO】第4章 地坤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江屿没猜错,那老太太还真办了酒宴。
或是怕太热闹吵着那病秧子,亦或是怕到头来只是空欢喜,办的是小规模宴席。
江屿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之中,只是他搪塞了个理由,没去。
和那些个名门望族、达官丽姝打交道还是免了。
那日扼住他手腕的地方还留有奇怪的触感,在前几日,他的身上突然出现好几道奇怪的红痕,从腰腹开始不知不觉延伸到了颈脖。刚好终止于那块凸起的地方。
像是有意识的树根,盘盘囷囷,根系蜿蜒着向最丰沃之地延展。
那日,那病秧子其实没使什么力气,大病初愈之人,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力气。他只是轻轻拖拽住,便让江屿寸步难行,若不是刚好抵在床沿,没准还会直接双膝跪地行个叩首大礼。
怪异之事频发,或许他的确需要偷偷去看一下大夫了。
江屿觉得自己还是挺惜命的,这事不得拖延,趁大伙都有事忙活,他不声不响出了门,专门绕了路,这才在一个犄角旮旯寻得一个破烂医馆。
里面的大夫老得半截都快入土了,耳朵还不好,江屿喊了他好几声,边说边比划,搞得他出了层薄汗,那老中医总算是知道他的病症了。
大夫拉着江屿的手向下使了使力示意他蹲下,又按了按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将病处暴露,将手撂在他长了软骨那处,进行触诊。
老中医手上的茧子很厚,在那处摩挲时,江屿按捺不住想要起身揍人的冲动,但只能死死摁住,捏紧拳头。
好在老中医没摸多久,便开始诊脉。
江屿见他双眼微眯,眉头轻皱。
“有啥大毛病?大夫?”诊了大半炷香,江屿都怀疑那大夫睡着了。
老中医睁开眼,瞄了他一眼收起手,道“无事”,但后又起手,指了指江屿“地坤。”
“什么?”江屿疑惑。
“你是地坤。”老中医一字一顿。
“我不是地坤。”江屿皱眉“老登你会不会诊?”
老中医好似没听见江屿后面一句,面色平常“你父母可是乾坤?”
江屿没说话。
老中医笃定“你就是。”
江屿反驳“我不是。”
老中医继续,道“你就是。”
江屿继续,道“我不是。”
两人一句就是一句不是地争执起来,最后江屿不耐烦了扔下几个铜板附赠一句“庸医”提步走了,走时还踹了脚门口凹陷的门槛。
老中医也不介意,慢慢用手拾掇起铜板,放在手心颠了颠,望着江屿的背影,砸吧砸吧嘴“还有天乾呢……”
江屿回到那老宅,怕被截获走了偏门。
病秧子这几日是越来越精神了,不再单单像往常那样干瞪眼,你和他说上几句没准他还能回你一句,意识是清明了但毕竟躺了这么多年,那筋骨、那口舌都废得不能再废了。
说话说不清,动又动不得,和最初的干瞪眼好像也没啥区别。
就是苦了江屿,自从这病秧子醒后,他身上的担子又重了起来,要治他那破锣样儿的嗓子还要让他能跑能跳。
光靠病患的意志可医不好,这不得吃药?
可吃什么药呢?
江屿犯了难,秉烛夜读研究医书,看它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要开一些润喉疏骨通血脉的药,他找了好几味药,可这药与药之间还有禁忌,这煎药也得讲求个先来后到,看得他着实脑昏。
原先的药他没给那痨病鬼停,但光吃那些药......怕是没什么作用。
而且,那药好像有些过于补了,那痨病鬼喝一盅就流鼻血喝一盅就流鼻血,那房间里的异香更是愈来愈浓了,常熏得他头晕。
好麻烦。
江屿讨厌麻烦。
这些个天,光是静心下来看药谱对他而言已是难得,难道非得逼他在这短短的时日里自学成才,变个真大夫不成?
江屿犹自想象未来,自己坐在药铺上像今早看得那个老庸医坐到老死,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辗转了几日,终于想到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只见某日天刚刚露了白,江屿便前往拜访了老夫人,告诉她自己日渐发觉公子的病积攒已久,需要根治还得潜心研究,自己需闭关几日,翻查古书,这几日公子的饮药食,还请夫人另请大夫照看。
那老妇人自然应了下来,还令人专门打整间清幽的屋子供江屿“潜心研究”。
“只是不知大夫的几日,究竟是几日?”
当然是您另外请的大夫将那病秧子治好的日子,到时候自己再胡乱添几副药,他不就根治了?
心里这样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江屿打起太极:“尽快尽快。”
这几日,老妇人有事没事就爱坐在床头亲身照顾她儿,一边喂药一边絮叨,将这些年的宅内的大小事尽数说与他听。
在一旁守着的江屿也难免听了一耳朵,尽是些喜事,顺风顺水,没半点不好。
也是,哪有人会说丧事给病人听的。
今日,老妇人还将轮换大夫的事也说了个净透。
“我想啊,不如就找唤儿,前些年你的病一直是他来照看的,这些年虽他不在,我们也一直是按着他开的法子养着你的,没出什么岔子,也算个熟络人,如何?”
江屿看着那病秧子眼睫扑闪了两下,微微颔首,竟是应了。
和儿子有了新的互动,老妇人一激动便双目含泪:“还得多亏了于大夫,若不是他,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未来得及说完便掩泪而泣。
又来了。江屿在心里叹气,这戏码从这病秧子醒来后就时不时上演着,一两次就算了,多了难免会烦,但明面上自己还得安慰安慰,维持自己的人设。
可这次就连那个连翻身都做不到的痨病鬼也来凑了热闹,将头偏向他这一侧,半点血色也无的唇瓣一开一合。
“多谢大夫。”
别了。江屿心想,病秧子再用这声儿多说两句自己今晚都得做噩梦。
给自己找好退路的江大夫在新大夫来之前,还特地提点了一下老夫人,再三强调不可让外面的大夫看他之前给大公子开的药,那都是他祖传下来的方子,不可外传,一般大夫把控不住,更不可和其他药一起服用,否则一不小心便会产生毒素,危及性命。所以这几日,就先停了之前的药吧。
待刘唤抵达之时,江屿早已给自己擦干净屁股,脱身缩进了王八壳,完美身遁。
“哟!真醒了?牛啊!”
饶是足有三年未见,自己的这位发小形如坐山之石、迎风之松,在这乌烟瘴气的皇城里维系着自己的乖张。
刘家世代从医,效身皇室,刘唤身为刘家独子,家族的担子他自是不能丢下。只是他与正躺在床上那位大爷是总角之交,早已为金兰契友,当年随他南征北站,好友要当大丈夫忘却生死,是刘唤一次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或许,就正因为这九死一生的次数多了,那阎罗殿的看门人,早就看他不爽,偷偷消减了他的寿数。
三年前的那战大捷,夷人恐是百年都不敢进犯。而身为此战最大的功臣,却身受重伤,差点一命呜呼,死在胜利的战场上。
多得亏他天赐的天乾体质救了他一命,而后一个月之内他便瘫痪在床,整日浑浑噩噩,一次深睡后竟再也未醒。
头年,刘唤挠破脑袋,掉了大半头发,看了上千卷的医书才堪堪弄清自己好友的病因。
外伤是其一,重伤后巧遇上觉醒期,信香在体内冲撞扰乱气血是其二。
这其三,便是那救他又毁他的天赐天乾体质
可何为天赐?
气壮如牛、身躯似虎、灵敏胜兔,五感超乎常人,信香强悍如长驱之矛悍压众人,乃万箭穿身的不死之躯,便是天赐。
而天赐之人,必有他自己的命定之番。乾坤,乾之于坤,坤之于乾,自是不可分离。
锋利的利剑,向来需要匹和的剑鞘。天下第一的矛,当然要配天下第一的盾。
他需要他命定的地坤来为他疏引燥郁之气,缓解焚体之灼。
可这命定?虽说命中注定但寻来又何谈容易?
刘唤前前后后寻来的多数地坤,无一是好友的命定之番。
直到那位在好友出生时为他赐名的道人突然出现,酒气熏熏掐指一点,说是那命定之番,就在那水汽弥漫的烟雨世界。
好友出生时险些夭折,寻医不成,是道人为其改命重赐一名,改了他的八字,让他强活过来的。
道人说的老妇人当然信,赶忙带着儿子定居江南,等待命定之人的出现。
一年后刘唤被召唤,向皇帝复命,只好只身返回皇城。
三年的日日夜夜短得如同弹指之间,长得又好像河清难俟,望不到头。
等他终于又望见那双熟悉的眼,竟也生出一种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之感。
“怎样?是不是有一种又活了一次的感觉?”
刘唤在一旁打趣,却犹自湿了眼眸。
“你小子!怎么不干脆睡一辈子!?”
好友未置一词,只是微曲唇角,给出一个笑的弧度。
“好久不见。”声音哑得不行。
“你啊!”刘唤眼见他如此,心中又忍不住叹息,正想好好把把他的脉,依自己的医术,保准他几日便能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可刘唤的手还未搭上去,原本弱如扶病的好友,突然有了力气,自己抬身坐起顺带还拉过一旁用来垫背的床褥,整理好了,这才屈尊降纡靠了上去,平视自己的旧友。
“皇城近年,可有骚乱?”
“不是?你?你!”刘唤你了半天才想出下文“你装的?你耍我呢?”
“并未。”说罢,那人轻咳两声,增加自己言论的可信性。
“皇宫,如何?”
刘唤知晓这人不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是不会回答问题的,由此徐徐道来“你是知道的,皇帝向来对你家又敬又畏,他想卸了你的兵权,却因战乱不得不依仗你,你那一战虽换来了至少百年的安定,但也了却了皇帝忌惮你的理由。”
刘唤两眼警惕得往四周看了看,俯身靠近好友耳边,低声续道:“你那一战归来,皇帝本是想在宫中引发事故赐你一个犯上的罪名,但你因病不起,兵符由令尊交予皇上,大军无首,收归禁军。皇帝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就念及起你的好,你好歹算为国捐躯,这三年里,他并未对季家有过任何刁难。”
“但我如今又醒了。”那人还是笑,似有些无奈“他们由我一手栽培,在战场上生死相依,大军众人如一心,很多时候认人,不认符。”
他食指轻点刘唤的手背:“我醒来的消息瞒不住,陛下多疑,若我恢复如三年前一般,他还会忌惮,如今季家无实权,若君臣嫌隙,在朝廷上必举步维艰。”
他又咳了几声:“我是不能好的,但天赐之身,恢复能力着实惊人。”
“刘唤。”那人抬眼,眼中暗波潮涌,眨眼间似有刀光剑影之势“我需要你用药延缓我的病情,最好,是能让我变成‘废人’。”
“你……”面对好友的惊人言语,刘唤却也只能应允。
这人无论在任何时候,总能找到最优解,然后大刀阔马地破开,狠到极致。
当然,对自己也是。
哪怕昏迷三年生死不知,醒来的第一件事仍是顾念家族利益。
刘唤叹气,幸好自己一族世代从医的从不参与权势纷争,不然,他岂不是也要参与这些争斗?
“那我便为你配药,那药吃了能使正常人体虚盗汗,低热不止,不长期服用暂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你若受得住,那便从今日开始吃吧。”
“甚好。”那人阖上眼,略显疲累之态“三年前你说我的病只能由命定之番治愈,如今府上来了一位江湖大夫,听母亲之言,是他治好了我。”
“不可能!”刘唤跳脚“你的病只能由命定之番引出信香才可缓解,吃神仙下的药也不管用!他一个无名大夫!怎么可能治得好?”
刘唤跳完脚又觉得委屈:“你居然信不过我的医术!我当年可是看了上千册医书才拟定出的法子!!”
“我自是信的,只是……”那人顿了顿“我这三年浑浑噩噩,虽对周身事物有所感知,偶尔能听到人言却怎地也睁不开眼,全身酸软,无力控制。直到近日,一股异香涌入,才引得我脱身醒来。”
“啊?”刘唤傻眼“你的意思是,你的命定之番其实已经出现了,还是那个……江湖郎中?”
那人没说话了,过了许久才缓缓开言:“我的命定之番……一定得是地坤嘛?”
“那自然!古来记录,天赐的天乾从来有自己命定的地坤,不曾错过。只是有些人命数不好,一辈子也不曾遇到。”
那人还是没说话,他脑海中全是江屿脸上那长得有些奇怪的胡子。
“我听令堂说那郎中还开了药给你,莫不是将自己的信香入了药?”刘唤打断他的回想“你吃了他配的药可有什么反应?”
“内心浮躁,胸口闷热,还……”
刘唤:“还?”
“还容易流鼻血。”
“啊?”刘唤傻眼,好像品出点味道,又不确定“那你今日喝药时,将药渣允我看看。”
“今日未有药来。”
“什么意思?”
“母亲说,那位大夫的秘方只有他自己方知一二,其余人用药易伤人性命,如今他为我研究康复之法,闭关不见人,药自然就停了。”
“嘿!”刘唤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你等等,我非要去找找看那药方不可!”说罢,撸了两把袖子,直直往庖厨奔去。
刘唤此人来去匆匆连门也不晓得关,风吹入室,扰的病人愈发咳嗽,只是没咳几声,又一阵疾风,那门竟被关上了。
“主子。”
不过瞬间,那身着黑衣头戴蒙布的暗卫单膝跪地向床上之人躬身低头。
“去查,那个郎中。”那人只是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下达命令。
“是!”暗卫站起,抱拳退身,下一瞬间,便不在原地。
可谓百密必有一疏,刘唤是从每日煎药的童子那里得来了药方。
这不看不要紧,完全就是个惊吓。
刘唤握住药方去房内寻到自己的好友,嘴角抽搐。
“你猜猜看你之前喝的都是些什么?”
未等好友有任何反应,刘唤就忍不住,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他给你配的药,全是、全是壮阳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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