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小说简介
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意尽欢”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琬琰李珩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越后,她成了贵门娇女,开局就被嫡姐陷害,被打包送到了太子府。让她去勾引太子?不存在的!她:“信我真心,助你登基!”……一开始,太子对这个新进府的小丫头爱答不理,总觉得她要害他。后来,太子对这个小丫头形影不离,总情不自禁疼她爱她。她行事果断,遇到危险从不等他出手就能解决。她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天就报。她……总之,他的夫人哪哪都好!什么?有人给他塞贵女?不要不要,他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第15章免费试读
赵瑾瑜闻言抬眸,浓密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装满星辉的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若无鬼,何惧?”
陈琬琰嘿嘿一笑,赞道:“殿下光明磊落,佩服佩服,可要远着我些,莫要被莫名的福泽拖累了。”
赵瑾瑜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对她笑了笑,那笑仿佛拨开了烟雾缭绕的仙气,蓦地开出一室莹白的铃兰。
陈琬琰怔了怔,别开眼看向眼观鼻,鼻观心的慧能大师,却见慧能大师从袖袋中取了一枚红线穿着的黄色纸符递给她,“施主大爱良善,这个且赠你罢。”
她大大方方的收下,又随便问了几句,对赵瑾瑜和慧能大师各行一礼便告辞离开了。
等她走远,赵瑾瑜才缓缓开口,问道:“堂祖父,方才是何意?”
刚才慧能大师特意引着他饶到长生殿,肯定不是偶然。
“侯府困不住那个女子。”慧能大师答非所问。
“与孤何干?”
慧能大师呵呵一笑,慈祥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哪里还能找到一丁点得得道高僧的样子,捋着胡须道:“人与人的缘分,妙不可言。”
赵瑾瑜绷紧下颚抿唇不语,任由他打量自己。
“唉,你这小子变化太大了些。”慧能大师顿了顿,遗憾的说道,“一点也不好玩。”
赵瑾瑜蹙了蹙眉,“堂祖父今日为何要引孤去见她。”
慧能大师眉毛一挑,“殿下先莫要生气。”
去年八月初九,他观星看出金犯轩辕大星,轩辕乃后宫之官,大星为后,金犯轩辕为失势,虚虚过了二月沈兰便被废了。
今年六月初九,他偶然观到轩辕大星身边突现一颗更亮的异星,而后轩辕大星变黯,异星归位轩辕大星,双星俱闪,随后便恢复了正常,自此再未亮起。
“前几日睡不着夜观星象,一时竟然看不明白,今日见了陈家姑娘犹如拨开云雾,顿悟了。”
赵瑾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她已嫁人,夫家是宣平侯李家。”
慧能大师‘嗯’了一声,垂着眼皮瞥了他一眼,心道:“缘不在一起,迟早是个散字。”
“她刚才写那个生辰是何意?”他斟酌的问道。
慧能闭眼念了遍经,掐指算了算仿佛是有些不解,又掐算了一遍,“乖孙,快将你的生辰八字写清楚了给我瞧瞧。”
赵瑾瑜学着陈琬琰,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等桌上的水迹干了,慧能耷拉的眼皮才动了动,笑的满脸褶子,连说了好几个好字。
俗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写那生辰占了十五,而赵瑾瑜生辰恰恰在十六,堪堪躲过十五,是逢凶化吉之兆。
赵瑾瑜还待再问,只见他飞快的打断他,道:“柳暗花明,上天有好生之德,天意如此。乖孙,该是你的早晚是你的。”
慧能掀掀眼皮,“你莫要听那丫头胡言乱语,她是有福之人,只是福泽太厚,她自个肉体凡胎受不住才命运多舛,旺人不旺已,再过三载你且看她必有福报。”
赵瑾瑜眸光闪了闪,将陈琬琰刚才说的话在心里反复的想,半晌才问了一句,“堂祖父,听母亲说,您曾替孤与那人合过八字,不知可否说给孤听听。”
慧能大师呵笑,之前他算出赵瑾瑜命中无红鸾,观到异象那日心血来潮给他卜了一卦,竟然红鸾星动了。
红鸾动,轮回启,命数变。
今日一见她,又结合她所言便全想通了。
异星降世,位归轩辕大星,轩辕大星由一变二重叠,一显一匿。
那藏起来异星的可不就是她吗,失去了太子妃的位置,错嫁宣平侯府,主星因此藏匿不显。
“那个与你八字不合,不说也罢。”慧能指了指陈琬琰方才写字的地方,用茶水将干涸的水渍抹去,捋着胡子,一脸深意的说:“这个旺你,此乃天作之合。”
上天给的姻缘,妙不可言。
桌上的香燃尽,二人静默的饮了一盏茶,临走前,赵瑾瑜淡淡道:“堂祖父六根不净,可见与佛祖无缘。”
慧能大师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眼珠子一转,赵瑾瑜来安国寺从来都是躲开人群,鲜少与世家女眷碰面,想到他今日一反常态,打趣他,“你今日难道不是特意等在寺门口?”
说罢从袖袋掏了个红线穿着的黄纸符,扔在他身上,得意的说道:“拿去拿去。”
赵瑾瑜接过纸符贴身放好,朝他拱拱手,无言出了安国寺去了水月庵。
陈琬琰沉默的立在房檐下,静静的看着暴雨倾盆,任雨水打湿她裙摆,伸手去接雨水,瞬间湿了半截袖子。
丹云刚才回长生殿找不到她急的都快哭了,一路跑着回来搬救兵,就见自家小姐站在廊下发呆,她在一旁急的不行,却见她面容恬静,不敢贸然上前打扰。
许久陈琬琰突然开口说:“小时候有一次也下了这么大的雨,连着下了好几天,路上积了很深的水。”
她幼时贪玩,和几个小伙伴拿了洗澡的大盆子坐在里面互相泼水玩,差点被一棵倾倒的大树砸中,水盆翻了,她掉在能淹没她头顶的洪水里,双手死死的扒拉着那棵树哭的撕心裂肺,是不会游泳的父亲将她救了回来。
父亲一言不发的背着她,趟在能没过他腰部的水里虚虚浮浮,明明走的不稳,她却觉得特别的安心,后来她看见父亲眼睛和她一样红。
丹云不解的望着自家小姐,默默的回想过去的十四年什么时候下过那么大的雨。
陈琬琰歪头一笑,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父亲现在可能眼睛又红了吧。
此时在水月庵避雨的赵瑾瑜也在檐下负手而立,他出生那日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那雨连绵下了好几天,自己也因那场大雨出生就做了太子。
想着慧能大师方才说的话,他心里惊疑不定。是知道什么了吗?他和那人之间的交易除了他二人绝不可能还有其他人知道,也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瑾瑜。”温柔的女声从禅房传来。
赵瑾瑜应了声,便回到了室内。
禅房里的摆设很简单,一桌一床一柜,他看向跪坐在蒲团上眉目祥和的母亲,撩起衣摆在她对面的蒲团坐下。
“母后,父皇已有意接您回去,只要儿臣做好父皇吩咐的差事,就找父皇求个恩典能接您回宫,您也要疼惜自己的身子。”
窗外疏风雨骤,禅房内也阴暗潮湿,沈兰点了灯放在桌中间,昏黄的烛火照在她的脸上一片祥和。
“瑜儿,以后叫我母亲吧。”她目露慈爱,转头看向门外如瀑的雨,“我在这里很好,你不要为了我惹恼你的父皇。”
她眉宇间聚着淡淡的哀愁,“你父皇要你做什么?”
赵瑾瑜恭敬的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三个蝇楷小字,其中一个字上画了赤色的圈,沈兰轻瞥一眼,摇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不可。”
看着目露迷茫的儿子,沈兰目光柔和,轻声说:“这一步,太过急功近利。”
“帝心难测,你势单力薄,此时若与兵将有了牵扯难保你父皇与那些人不忌惮你。”她说着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字,“不如去抚慰灾民,惩治一二个贪官污吏,攒个好名声。”
赵瑾瑜心中微动,垂眸说道:“儿子初时也这般想,可这一去必是要耽搁些时日,儿子不放心。”
沈兰慈爱的摸摸他的头,柔声说:“瑜儿长大了,再过两个月你便十六了,也该娶妻了。”
她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令她不愉快的人和事,瞬间眉头紧锁。
赵瑾瑜不自在的抓了抓衣摆,板着脸说道:“母亲说这个做什么,儿子无心娶妻。”
沈兰笑眯眯的打量他,见他耳朵尖红红,打趣他,“我儿,可是有了心仪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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