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哎呀，死的是个年轻女孩，还是家宠物店的老板，平常人也不错，哎……还有个老公呢，好像是医生，在……在……在哪上班来着？
成德医院。
对对对，就是成德，哎……真是…… …… 刚刚听她们八卦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这说的明明就是木木，成德医院也是我之前印象中陈松工作的地方，但木木明明没死啊，刚刚还送我回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死心，继续问老奶奶宠物店叫什么。
好像叫毛毛有乐吧。
不是猫猫有乐吗？
哎呀，这谁记得住啊……你到底是不是记者哇？
老奶奶觉得我问的有些奇怪，神情疑惑不解，作势就要走。
我忙拉住他，连解释，我当然是，不过我是实习，不太熟悉，还有一个问题，死者是不是叫杨木木？
是啊，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记者吧，连名字都不知道。
老奶奶再也不信我的话，拉着身边的一干老太太就走了。
我没有再拦着她，心里充满震惊。
春分和煦，太阳当头，我只觉得无比寒冷，犹如坠入寒潭冰洞，冷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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