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峦睁开眼来,天色已亮,看样子刚过辰时。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安峦步入庭院。
院中,林长青看着天空思索着,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拉回了思绪,便看到安峦走出房门。
“弟子,安峦,拜见师尊。”
安峦见是林长青,快步走到身旁对着林长青行礼道。
林长青点了点头。伸手布下结界。
神识扫过安峦,林长青心中微惊,区区几日,已筑基中期,北境上下怕是找不出一人能与此子相比莫是来自中域?
随后便一脸严肃的看向安峦,复杂的说道:
“安峦,今日回宗之时,听闻昨日剑峰有人渡劫,今日看来,想必正是你了。”
“一日跨小境!”
林长青看向他这个徒儿修为,思索道:
“你务必将此事烂到肚子里,不论何人问起,你都说是大师兄所为,可听明白?”
“弟子明白。”
安峦看着他这个便宜师父,笑着点了点头道。
林长青看向这个他一时兴趣随手招来的弟子,竟与其他四位弟子一样奇怪,头疼不已。
这都什么事啊。
“你大师兄名唤清枫,二师姐名唤清鸿。同名姓薛,你三师姐待她出关后,再与你详说。若有要紧事儿,届时找你大师兄即可。”
“ 至于你二师姐,你且先想想如何应付她吧,她现在正在气头上。”
林长青一脸不关我事的说道。
安峦嘴角微抽,二师姐没来找他算账,想必应是师父帮忙拦着,这人还没见着,便已落下坏印象。
“弟子知晓,师父慢走。”
林长青快步离去,心里思索着,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安峦。
林长青前脚刚走,只见一束发红衣女子来到安峦院外毫无形象的喊道:
“安峦!贼子还不速速出来!”
薛清鸿今日终于回宗,本想回到院内舒舒服服休息一下,结果刚来到后山便见一片断瓦残垣,周围还有一片烧焦痕迹。
好啊,她才随师父出宗平乱七日不到,家竟被偷了。
薛清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找到阿肆,也不管他说什么,上去就是拳脚伺候。
李阿肆也是有苦说不出,他这二师姐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打了一顿,打就算了,还用灵力将嘴封住。
直到李阿肆趴在地上双手求饶,薛清鸿才肯放过他,随手将灵力撤下。
“师姐,你打错人了啊,不是我干的啊!”李阿肆欲哭无泪。
“放屁,大师兄,三师妹都在闭关,全峰上下就你一人在,不是你还能是谁。”随即薛清鸿正要再教训教训她这师弟。
“师姐,别,师父新收了个徒弟,前天他在此筑基引来雷劫,将你这院子给劈没的!”
李阿肆赶忙出声,看向离他不到半尺的拳头,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安弟啊,不是为兄不护你,只怕师兄我再护着你,师弟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为兄了。
李阿肆心里默念,为安峦祈祷。
薛清鸿见李阿肆不像是在骗人,赶忙将人扶起。
“师弟,真是抱歉,你怎么不早点说,害得拜拜挨了一顿打,这是疗伤丹,师弟快快起来。”薛清鸿笑眯着眼责怪道。
“......”李阿肆一阵无语。
奶奶的,一见面就是灵力封嘴,我也想说,你倒是给我开口的机会啊。李阿肆心中咆哮,也不敢将此话说出口,他怕再挨一顿。
看了眼薛清鸿的笑脸,李阿肆浑身一抖,赶忙抱着疗伤丹匆匆离去。
......
安峦看着眼前女子,红衣束发,亭亭玉立,若不看女子背后的大剑,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家闺秀。
安峦嘴角微抽,哪有女子使大剑的。
女子死死瞪着安峦道:“你便是安峦?”
“是,不知是有何事?”安峦假装疑惑道。
“后山别院可是你毁的?”看着安峦不知情的样子,女子气的牙痒痒。
“的确是我毁的,本想等院主归来之时,登门道歉,看来院主已提前一步找上门。”安峦道。
随后安峦将一瓶驻颜丹拿出来,看向女子。
“师弟安峦,因在后山筑基,不小心将二师姐别院毁去,此瓶驻颜丹给予师姐,当做赔偿。”
薛清鸿听到安峦道歉之时,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见安峦又拿出一瓶驻颜丹,便准备放过安峦。
“既如此,师姐也不好为难师弟。”
“师弟,入我剑峰,人人可去藏剑谷寻那法器一线机遇,阿肆应该同你说过了。”
“三日后便是藏剑谷再开之日,届时去寻得一把上手兵器去。”
薛清鸿郑重的交待道安峦,随后转身离去。
“好,多谢师姐提醒。”安峦回道。
薛清鸿来到别院,看着手中驻颜丹心中一喜,自步入金丹境界以后,大范围施法便已是如鱼得水,更何况修复一介别院。
“我这个傻师弟,太好骗了。”薛清鸿内心直泛开心,要知道驻颜丹,品阶虽低,只是三品丹药,但其复杂程度不亚于五品,更何况驻颜丹,供不应求。
安峦又何尝不知,以安峦的身份,哪怕大乘,渡劫能使多少力,安峦都一清二楚。
只是,谁让他是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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