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后我篡改了这剧本第5章 二次截胡在线免费阅读
女子在警局时一句也不吭声,搞得一群警察对着这个楼家送来的所谓“非法入侵者”焦头烂额。
比对指纹相貌瞳孔都查不出信息,问什么都一言不发,连名字都问不出来,还浑身带伤,要不是因为这是楼家那位送过来的,就是长得再好看,他们也能先按非法入境者拷问一番。
现在却只能在审讯室里耗着,年轻的警察性子都快被磨没了,对着同事发牢骚,“不是,我就问她个名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要不是她是楼…。”
年轻的小警官抱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打断了。
年长的警官匆匆忙忙跑进来,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生怕耽误了事,“赶紧,赶紧,快带人出来,有人…哈,有人来接他了。”
这不明所以的话让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自处,年长的警官见没人动作,急道,“就…就刚刚他说的那个楼…楼家送来的……”
边说边指着刚刚抱怨一半被打断的年轻小警官,这小警官一愣,反应过来了,喜不自胜,“我这就过去带他出来!”
段亚青真见到叶浮清的时候是有点吃惊的,他本以为叶家浮清只是一个不可见的传闻,但是叶浮清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所有的传闻好像都对的上了。
可是,叶家浮清怎么就还真在警察局呢。
谎称女子叔叔的段亚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等在警察的催促下手续都办完了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这就把叶家浮清弄到手了?
亭亭玉立的女生立在他面前,然而还未待他开口问一句,便只感觉颈后一凉,再就是两眼一蒙,当街晕了过去。
若是段亚青知道之前的事,定会赞同一句罗雪说的没错,喜欢截胡的都是混蛋。
在警察局门口都敢阴人截胡的自然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
叶浮清倒是不论变故如何,不管“叔叔”在自己眼前倒下,也不管自己被陌生人带着七绕八绕,她自始至终连眼睛都未抬一下,直到有眉目如画的少年在她面前站立,言笑晏晏地道:“傻了?”
少年语气温柔,仿佛在问着理所应当的问题。
他的手在叶浮清眼前轻轻摇晃,仿佛是为了试探着面前的女子到底是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人偶还是真面瘫的真人。
面瘫自然是不面瘫,真人自然也是真人,叶浮清看着少年的动作,面上不动声色,嘴下毫不留情,“有病?”
罗雪被气了个彻底后还没来得及去查那个“叔叔”是谁,就得知了段亚青被当街截胡的消息,这下,她人也不用急着找,账也不用急着算了。
毕竟,同是天涯被截胡的沦落人,她要先去好好陪陪她的“同伴”。
段亚青:我谢谢您呐。
……
“罗大小姐,茶喝够了没?”段亚青面对着一言不发,坐在他家端着杯茶不动弹的罗雪青筋直跳,“既然罗小姐要的那位现在不在我手上,又何必如此呢。”
罗雪小酌了一口这尚好的茶后才抬头,轻飘飘的看了皮笑肉不笑的某人一眼,“段叔叔,您说笑了,小辈们日日来见过叔叔也是应该的,哪有什么旁的心思,只是段叔叔家茶水不凡,却是多品了些罢了。”
少女娇俏可人,甜腻腻的调子若不是刻意在“叔叔”二字上加重了,倒真也就叫人瞧不出旁的意思来了。
“只是,段叔叔,您当的起我罗雪一句叔叔,又不知当不当得起旁人的一句叔叔呢。”
楼少阳!
段亚青心里一凛,不由自主的随着罗雪的话思考起来。
他们段家此前十数年站的都是楼淮琳,于是在楼淮琳身死,楼少阳掌权后的这一年自然是过的如履薄冰。
现下好容易有了旁的脉络,却又硬生生被切断了。
段亚青本就因被截胡的事如鲠在喉,楼少阳的未婚妻罗大小姐还在此时找上门来,简直就是在……
一剑封喉。
他更是已经知道叶家浮清是罗雪本来要的人,此刻就不免想的更多。
但,罗家,本来是不应该知道叶家浮清的啊。
段亚青不敢再应罗雪的话,他看着罗雪,只觉得这丫头年岁不大,性情尚有几分冲动,却还真不是什么好揣摩的人。
假以时日,必成后患。
也是,他对罗雪做了这样的判断后,又不由得在心里嗤笑自己一声。
好相与的人又怎么会被楼家的那位老太太给看中,继而又成了楼少阳的未婚妻。
段亚青自然不清楚楼家老宅里楼少阳与罗雪的一番言语,不过就算他知道了,大抵也不会当真的。
毕竟,楼家老太太仍在。
而那番言语,恐怕就算说给大多数人听,也就只有身为当事人的罗雪心知,楼少阳,是认真的。
那么,女生慢慢喝完了最后一口茶,心里做下了决定,那么,就真的到此为止吧。
自从段亚青当街被截胡后,京都城内虽不至于说被闹了个天翻地覆,却也算是有个千变万化。
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楼少阳却仍旧老老神神的呆在楼家老宅里,闲来无事就逗他那两条毛绒绒的大狗。
仿佛外界变故如何,都和他没有干系。
只是,没人会信就是了。
而且就算他们忘了一年前的事,仿佛仍旧弥漫在空气中的腥风血雨也会提醒他们。
楼少阳,是位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疯的,掌权者。
疯子并不可怕,这年头各个吃饱了撑的,谁没点精神上的这样那样的毛病。
随时随地发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你还叫精神病管时间地点发病吗?
随时随地发疯的掌权者也不算多大的事,说到底也就是多了些麻烦罢了。
这样看来,这几点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京都城内的人还是人人自危。
因为真正有问题的是,这个人,是楼少阳。
楼少阳这个人,与其说有些词语话句是用来形容他的,倒不如说他代表着这些词语话句。
因何不论什么样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会变得与众不同,只因为他是楼少阳罢了。
京都城内人人惧怕那些形容楼少阳的言语,哪是因为那些言语有多骇人,不过是因为他们忘不了一年前楼淮琳死后楼少阳掌权所兴起的浪潮罢了。
浪潮在大海中不论多凶猛总会被湮灭,但如果海水都被抽走,徒余浪潮,人人都会被拍死在干涸的海底深坑里。
楼淮琳,将京都城内的海水都抽走了。
所以,楼少阳兴起的浪潮是足以要人命的。
京都城内,曾有人破口大骂,“这对兄妹都有病。”
说这话的人若是瞧见说着身前少年有病的叶浮清约莫会感同身受,可惜这声音虽然喊的大,她们站的地方也不远,这在时间的纬度上算起来却是隔了有整整一年的。
不过就算这时间纬度相同了,叶浮清恐怕也会对此置若罔闻。
毕竟,她又哪里是会与旁人感同身受的人呢。
叶浮清不清楚眼前的少年是什么人,只隐约察觉这少年虽眉目如画,言笑晏晏,性格却应是非比寻常的乖张。
譬如此刻,她做好了与这少年殊死一搏的准备,却只见这人轻轻巧巧的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再就转身离开,看都未再看她一眼。
而围聚在她身边的人,不管是明里的还是暗里的都随着这古怪少年的离去而如潮水般快速退了去。
这少年出现的突然,走的也突兀,自然是没听到他身后女子又一次的开口。
“果然是有病。”
叶浮清下了这个判断,便不再去管这神出鬼没的少年,纵然这人绝对有问题且估计还会再出现,也不是她此刻应该考虑的事情。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但是
……
她却想不起来了。
罗雪再次见到叶浮清的时候,她已经疼得浑身颤抖了。
罗雪想,自己每次见到这个颜如舜华的女生时,好像都不太能见得她好。
姿容绝色的少女轻轻笑了一声,她看着倚在墙边紧蹙眉头的女子,没让其他任何人动作,只自己拎着裙摆慢慢在她身前蹲下。
少女如花,却并不能缓解叶浮清的疼痛,她在少年走后终是独身一人。
许是放松了些精神,便再也撑不住,只知道自己滑落在地,勉强依着墙头后便渐渐被疼痛淹没了意识。
女子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终于在罗雪慢慢伸手将要触碰到她时猛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好看极了,但却实在不像有过哪怕半分意识混浊的人,着实清明的厉害。
罗雪给吓了一跳,惊呼着一声,险些要摔落在地,漂亮的裙摆堪堪要粘上尘土,却是方才还疼得浑身颤抖的人一把拉住了她,便是方向骤改,一头扎进了女子怀里,把这浑身带伤的人撞的呼吸一滞,细微的带着痛苦的闷哼声在紧抿的嘴角边悄然泄露。
显然,惯性的力量下轻巧的少女也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尤其承接这力量的对方本就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人。
继觉得眉目如画的少年大约有病后,叶浮清觉得自己和这灼灼其艳的少女大约八字不合。
自从叶家浮清的消息彻底传出来后,各家都是风起云涌,作为顶头者的楼家自然不能独善其身。
楼家这些日子也像古时有要出阁的大家千金一般快叫旁人踏破了门槛,就连楼家新苑楼家老太太呆的地都不得几时清静。
在这时候,在楼家人眼里,楼少阳倒真像有先见之明一般的早早搬进了楼家老宅。
毕竟,那些个人再闹,也是不敢到楼家老宅里找麻烦的。
何况,找的还是楼家少主的麻烦。
他们咬碎了牙,暗骂又被楼少阳多算了一步,却也不得不去想法子让楼少阳发个话。
楼家新苑那边传出来的消息他们可都知道,老太太说,事情交给年轻人做。
这年轻人,自然不是随便指的。
旁的家主多多少少都被迫拿了几个应对之策出来,这楼家,到现在没主子发话实在不应该。
总不能叫旁系那些个老幼妇孺越俎代庖。
楼家老太太和少主可都在呢。
谁想?谁能?谁敢?
谁都想,谁都能,谁都不敢。
楼少阳掌权时,楼家旁系血亲几近灭绝,如今,谁还敢。
敢是没人敢,服倒也不是全服。
自己不敢说,借刀杀人却是用的炉火纯青。
段亚青没料到自己还没能完事。
他简直欲哭无泪。
没错,以年龄来说,他是比楼少阳他们大些,但左右也不过二十多岁,是个连而立之年都没到的年纪,理应好好当个不懂事的富家少爷享受生活,怎么就落到个人没到手还惹上事的结果。
罗雪在他被截胡后来封上一路也就罢了,到底只是楼少阳的未婚妻,还算不得真正的楼家人。
可如今这楼家旁系沾亲带故的全来找他算怎么回事,真拿他当枪使?
“各位稍安勿躁,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去楼家老宅送死吗。”
段亚青这是半点情面不留,将话摊开说了个明白,这话一出,立马引起轩然大波。
“说什么呢,亚青,我们不过要你做个传话人……”
“对啊,段少爷不能这么空口无凭啊。”
“亚青,你知道情况……”
“没错,阿青你就去一趟。”
“你毕竟是楼淮琳……”
众人纷口云说,有人反驳,有人劝解,有人赞同,段亚青都充耳不闻。
直到有人脱口而出楼淮琳这个名字。
段亚青打断了这人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侃侃而谈,“我明白诸位心思,楼家老宅只有一个主人,如今楼家少主在内,没他同意你们谁都不能去楼家老宅,一旦违反,便是家法伺候,而我倒不是楼家人,自也不用忌讳。”
他边说话边仔细瞧着那胆大到敢在这里说出楼淮琳三个字的人。
可那胆大包天的人却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许是过于年少不知事,犹疑了半天跟着家人开口的话却突然被打断,这孩子懵着一张脸的样子实在不像故意而为。
但是段亚青发现,他偏偏有着一张与楼淮琳三分相似的脸,若非要说这孩子不是故意而为,那他身后也起码有人在推波助澜。
否则,巧合成这样的事,段亚青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但不管他心里如何千回百转,楼家旁系来这不达目的自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见段亚青已明白他们意图为何,倒也不再兜圈子。
“亚青,既然你都这样说,我们也就没了顾忌,你说的都是对的,你和少主毕竟也称得上总角之交,除却你……”
“这事若是还有旁的法子,我们也不会找到段少爷这,几大来家现在强逼着楼家发声,老太太又……”
这楼家旁系经过两任年轻掌权人的强势控局后,剩下的人几乎都不堪大用,就连本信誓旦旦的劝说也渐渐小声下去。
段亚青就在这样没什么说服力的劝说下来到了楼家老宅前。
他在门口踟蹰不前,只因为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所行任务,他本就太久没直面过楼少阳了。
而不为别人所知的,在一年以前,他其实本也就甚少直面那个永远跟在楼淮琳身后垂眸不语的阴郁少年。
他苦笑一声,如今让他拿什么来进这楼家老宅呢。
他觉得楼少阳连门都不会让他进。
那他着实是高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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