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会是真的吧!
李敢指着眼前陌生的老丈人,激动得浑身发抖!
三年了!
李敢都快忘记自己自己是穿来的。
“你你你......你是谁?”
刚穿到这个世界,李敢那可是哭了好久好久的。
这债......
这债欠大了呀......
钱还不起就算了,哥几个也不差钱。
关键他把弟兄们几个命也给借没了呀。
一车五人,连同自家母老虎,和三个弟兄。
同时扔下了白发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
死球了!
五个家庭就这么折了顶梁柱。
造孽!
望着眼前的老岳丈,李敢的嘴皮子立刻就抖上了。
“你,你也死过来了?”
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李敢猛扑上去。
左手箍住他的脖子,右手就嗙嗙嗙的开始捶他。
边锤边嚎:
“啊~~~”
这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消防栓一样。
那大眼袋子根本就框不住,嗷嗷往外刨!
三年了,三年了呀!
听着老丈人喉管子里的抽噎声,李敢终于确定。
没跑了!
这老头指定是一起死过来的!
“你是不是有病,今天才蹿出来?”
李敢凶蛮地箍着刘欢喜。
他狠狠地捶打着老头,恨不得当场把他SHI挤出来!
良久,红着眼的刘琦把李敢和爹爹拉开。
她这会有点迷糊,这就是个谜。
大谜!
这两个一直不对付的男人怎么了?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好上了呢?
怎么就又是哭又是嚎的?
还抱这么紧,还抱这么久?
你俩不是一直不对付吗?
不过,看着爹爹和夫君这副和谐的场面。
刘琦心里那是非常的激动!
这会好了。
天知道刘琦每回发现屋里又少了银钱的时候,那心里有多慌......
这一院子四口人。
就可着李敢一个人雕木头养活呢!
得亏是夫君他不会算术!!!
可正当她抱着夫君的蠢胳膊,拉着他要坐下来的时候。
李敢神奇朝着爹爹吼出来一句:
“你特么到底谁啊?”
“呃啊~”
刘琦一声轻颤,这小身子很快就抖上了。
“天哪,夫君你说的那是什么丧良心的话?
这是我爹!
是我爹呀!”
抱着李敢的蠢胳膊,刘琦轻轻地捂住小嘴。
那眼泪瞬间就倒了下来。
她满是憧憬地看了一眼爹爹。
刘欢喜狰狞地微笑着:
“叫爸爸!
你管老子是谁,是谁你都得管老子叫爸爸!”
看着眼前气到爆炸的老岳丈,李敢笑了。
“咋,这就炸了?
是因为肥水没流外人田吗?”
前世李敢养的是儿子。
烂友三个生的都是女儿。
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话他一直就没少往死里强调!
万万没想到啊!!!
这离谱离的,比离婚离的还远......
离婚那顶多是从负距离到互为诈尸的距离。
自己这隔着一个位面的距离。
把代沟给睡没了......
李敢撇了一眼刘琦,转头他看向刘欢喜。
“兄弟,你受苦了。
怪不得你昨晚没来......
这一刀,刀的确实有点狠了,是我不对。”
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老丈人。
李敢流着眼泪笑了。
笑到抽搐......
“兄弟,我算是知道你昨晚为什么没回来指挥拜堂了!!!
我理解你,我要是你啊,我也不来。”
李敢一边大笑,一边狠狠地拍打他的肩膀,继续说道:
“兄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笑的。
我不是人,我有罪!哈哈哈哈~~~
这就是个意外!
童养媳嘛,你懂的。
她就该我睡啊,注定的嘛哈哈哈哈~~~
你刚刚不是问我爽不爽吗?
爽,哈哈爽,哈哈哈哈......”
“砰!”
老头一拳砸在李敢鼻子上,李敢当即捂着脸倒地。
卧槽大意了......
没有闪......
那大鼻血拌着李敢的欢乐......
放肆地喷洒着......
“哈哈哈哈......”
刘欢喜火更大了。
又是一拳砸下去,被刘琦流着泪拉住。
刘琦这脑子彻底不够用了。
这两个人怎么哭上的抱上的还没整明白呢。
怎么还笑上打上了呢?
怎么还叫上兄弟了呢?
“你们,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神呐,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
刘欢喜手臂被琦琦拉住。
他狞笑着上脚踹,一脚接一脚,边踹边骂:
“笑你M,叫爸爸,艹!”
“呜~~~~”
刘爹暴怒的呼喝声中夹杂着刘琦绝望的悲泣!
李敢捂住大鼻血爬起身,他很是正经地作了个揖。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哈哈哈哈~~”
刘欢喜嘴一咧,盯住李敢:
“嘴硬是吧,行,有种你继续硬着。”
转身刘欢喜钻进了了婚床的床底。
捣几下,他拉出来一个小坛子,递给李敢。
李敢望着手里的小坛子莫名其妙。
“坛子?坛子还能碍着我笑了?
打打呗,了不起再让你打几下。
有种你特么打死我!!!”
“你牛比,来,打开它,打开它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李敢皱眉,咋就那么犟呢?
坛子不大,只有二十公分高,还是个新坛子。
这,这有点像前世的骨灰坛啊。
这玩意放我床底下,你几个意思?
李敢拧眉看着刘欢喜,刘欢喜努努嘴。
“开!”
“开就开!”
掀开顶盖的碗盖。
坛口是好几层的红布。
红布的边边上用小绳轻巧地箍住了边框。
这不对啊,怎么越看越像骨灰盒?
瞟了一眼刘欢喜,李敢轻轻把那小绳头解开。
把那块小红布慢慢的撩起......
那布底下是一层膜,淡黄色的纸膜,纸膜上还透着湿气。
可没等李敢再掀开这张纸膜。
一股辛辣的酸醋味儿见风就胀,迎面扑来。
这股闷酸味道,太上头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李敢死死地捂住这层纸膜......
他好像想起来这是什么玩意了......
李敢颤抖着捅开了坛子上那张纸膜。
脆弱的纸膜被李敢粗暴地捅开。
那股极致的酸醋味儿过分呛心,一刹那就把李敢给呛眼红了。
鸡爪!
真的是鸡爪,酸辣鸡爪!
犹记得上辈子。
自家母老虎有个坏习惯。
她喜欢在床头柜囤那该死的酸辣鸡爪......
还非得挑那配野山椒的袋装鸡爪囤......
每天夜里,她都会张着猩红的小嘴.....
啃上几个......
然后......
然后那玩意......
它辣的呀......
李敢头皮发麻......
他鼓着大眼睛......
懵了个大比地抱着手中的坛子......
“你,你你你......”
小说《职业制假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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