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的人生开挂了!第02章 贵人多忘事在线免费阅读
蓉城西溪花间别墅。
秦琛几乎是咬碎了自己的牙齿,才忍着没把眼前的女人给掐死!
不是说她和她的青梅竹马终成眷属了吗?
不是说她过得很幸福吗?
不是说她在蓉城安家落户了吗?
可为什么她把自己整得跟个无家可归的落魄鬼一样?
包里除了离婚证,还有流产刮宫单!
这些年,他强迫自己斩断了所有跟她有关的信息。
听说他们要在蓉城安家,他就放弃了在蓉城所有的根基,远走北上。
眼不见心不烦,他让自己当了一个彻彻底底的乌龟,缩进自己的壳里。
不闻不问。
直到这半年,爷爷奶奶以生命要挟,他才每月回来一趟接受月训。
但每月的主题都是一个样,催婚、催子。
可一想到自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他的脑海中总是闪过那张为了他,可怜兮兮祈求另一个男生的笑脸:“文山,算了吧,他也不过是个孤独的可怜人。”
是啊,他只是一个孤独的可怜人。
孤独苍白的青春里,他像一只孤魂野鬼游荡在青城山的角角落落。
那些落在身上的拳头,踢在身上的脚印,他根本不觉得疼。
因为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像白蚁一样的孤独啃食的一干二净。
除了一具残破的躯体,没有任何感受和觉知,更没有灵魂。
他只是一个流落在异乡的孤独的空心人!
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女孩,那个总是跟在刘霸天儿子身后的女孩,通体像一道火热的光,偶尔照拂到他空荡荡的残破的躯体。
她那么灵动,她那么活泼,她那么充满热情,她怎么会看得见他的孤独和可怜?
或许她对刘文山来说,确实是不同的。
从那以后,刘文山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不再以逗弄他这个孤独的异乡人为乐,他们寻找到了新的乐子。
但那个像光一样的女孩从此住进了秦琛的心里,让他破碎的躯壳有了叫做灵魂的东西,让他在黑暗的青春里,滋生了一种叫做相思的情愫。
所以,这些年,他不惜欺骗年逾八旬的爷爷奶奶,告诉他们,他还没碰到喜欢的人。
如果碰到,他一定会立马结婚,绝不会让他们失望。
可精明如爷爷奶奶哪里不知道那是他回避婚姻的托词?
他费了那么多劲,辜负了那么多人,为的不就是能让她安安静静地享受世事安稳,岁月静好,郎情妾意的美好生活吗?
可她呢?
这些年,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把自己整得像鬼一样晕倒在小巷子里。
如果不是碰见他和阿宝,躺在那条偏僻昏暗的巷子,死了大概都不会有人发现。
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琛看着夏鹿一张圆圆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沸腾不止。
与少女期相比,她明显长开了,但大体样貌没变,依旧是圆脸、大眼睛,两酒窝。
磕着的双眼被两排浓密的睫毛覆盖,像两把刷子均匀地贴在下眼睑处。
睡了一会,她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
她从小就是少有的玫瑰色的肌肤,配上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有种异域的风情。
这样灵动的女人,她居然从小就是个“瞎子”!
居然满眼满心都是刘文山那个杂种!
他从小就看出,刘文山是刘家一帮兄弟中最会阴阳两派,最会装逼的人。
否则,刘霸天那么多儿子,为什么偏偏让刘文山一个人进了大城市,上了大学?
可眼前这个傻女人不知道。
她像瞎了眼一样,只看见刘文山在她面前表现的那套温柔和多情。
从小就死心塌地地跟在他的身后。
一念至此,秦琛烦躁地站起来,走到沙发边,点上一根烟。
烟抽了一半,突然,他脑中莫名奇妙地冒出一个念头,他能一眼认出她。
那她也会认出他吗?
毕竟……
秦琛突然间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
***************
夏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雪白的墙顶,琉璃的壁灯,欧式的家具,无一不昭示着主人的富贵和奢华。
熟杏仁的灯光填满房间,朦胧中流动着温暖暧昧的气息。
夏鹿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下体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剂。
她还活着?
她慢慢扭头,发现不远的沙发上,窝着一个人影,或明或暗的火光仿佛显示着主人烦闷的心情。
听到动静,人影站了起来,顺手把烟火揉碎在茶几的烟灰缸里。
从昏黄到光明,夏鹿只看见一个极其瘦高的年轻人长腿阔步走了过来。
白、瘦,是夏鹿对他最直接的印象。
男人眉目疏离冷峻,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有着长期上位者的傲然和捉摸不定。
明明是个陌生的男人,但夏鹿莫名其妙觉得好像又在哪里见过。
夏鹿工作这些年,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往往不用对方开口,只要看对方的神色,就能分辨对方的心情。
用好朋友李果果的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李果果说她是讨好型人格。
说直白一点,就是善于察言观色,又能委曲求全。
但眼前这个男人……
夏鹿眯了眯眼…….
这男人脸上为什么会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而且…….而且,这人看着,确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夏鹿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瞪大了眼睛,试探着问道,“先生,请问您是……”
夏鹿的音色属于甜美可人型,二十多岁的人依旧有着少女般的清脆。
她的声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随意拨弄着秦琛的心弦,引得他无声地颤了颤。
这些年,这女人的声音居然一点没变!
秦琛抿了抿嘴唇,压下心头那股莫名其妙的不适,然后,他讥讽地抬了抬嘴角,冷声问:“听说贵人一向多忘事,夏小姐这是打算装作不认识了?”
秦琛说着,干脆破罐子破摔地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板凳上,烦躁地扯开脖子的领带。
夏鹿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貌似刚刚从一场酒会上回来。
他身上不仅有烟味还有酒味,但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浑身上下写满了正式和严谨,只是斜挎的领带生生破坏了整体严肃的氛围。
夏鹿的身体向前探了探,一时间迷糊了。
装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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