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侵袭了我的大脑。
我顿坐在床上半晌,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窗户。
严丝合缝,没有一点被闯入的痕迹。
昨晚,是梦?
中午我干完活就去了林婉姝家,想把前几天上山猎到的几只野鸡和兔子给她。
我在门口敲了好几声也没人应。
我想着人可能不在就打算等会儿再来,这时门却被打开了。
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苍白和疲惫。
我担忧地想搀扶她,林婉姝却条件反射般地推开我。
她身体有些僵硬,“津月,对不住,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还没等我说话就已经被关在外面。
见状我只能把东西放在门口。
晚上我想起挂在小溪口的网兜还没有收,明天还打算烧豆腐鱼汤。
我急匆匆套上外套往小溪走。
绕过小路脚步一顿。
面前这坨白色染血的是……?
我小心翼翼上前有树枝挑了一下,眼前那坨白色露出真容。
……狐狸。
准确的说是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
不知怎得我想起了昨天的梦。
到底是于心不忍我把狐狸装在背篓里带回了家。
从柜子里拿伤药给它敷了一层。
上完药我把它放在床上自己躺在另一侧就睡了。
看来豆腐鱼汤是做不成了。
半梦半醒间我看见狐狸又变成了温衔竹。
我迷迷糊糊地想这梦怎么还带接续的。
直到又被尾巴扫醒。
我:……温衔竹手指勾着我的头发,语气散漫:“身上好难受,我想洗澡。”
祖宗。
真是个祖宗。
连趟搬着热水的我如是想到。
他懒洋洋地泡在水里,我坐在床上看着他。
“你伤口刚敷药就泡水不太好吧?”
他懒洋洋道:“没事,我是妖,恢复力好。”
我拖着下巴,他故意把水往我身上洒。
“尾巴脏,你帮我。”
温衔竹柔软蓬松的尾巴从两腿间钻出来在水里一下一下地晃荡,把水甩得到处都是。
我忍不住按了按头顶突突的青筋,上前一把拽住他的尾巴。
“别乱动。”
温衔竹不动了。
他背过身,耳朵红了一片。
“我疼。”
我松手。
他又主动把尾巴塞在我的掌心,下巴还示好般地搁在我的肩头,狐狸耳朵蹭着我的下巴。
“难受,帮我洗。”
我暗暗咬牙。
骚狐狸!
7洗完澡温衔竹终于老实了。
我揪着他的耳朵语气淡淡:“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会一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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