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点儿一氧化碳。”
“其实案发经过也是比较明显，当时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难破。”
“一家人全睡下了，然后凶手一个接一个拿毒气迷晕。”
“但小女儿被惊醒了，搏斗，很激烈的搏斗。”
“小女儿很厉害，从现场来看是这样，尽管凶手应该是没有凶器，但可以说打的不可开交。”
“那年她也最多就是个十一二岁。”
“然后就没了。”
“什么意思？”
马指导皱起了眉头发问。
“现场，目击证人这两条路就全断了。”
“哦，然后呢？”
“然后就是从社会关系入手调查呗，说实话，这两口子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怎么说？”
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你的受害者有一百多个人有动机杀他，你头疼不？”
我的疑问并没有被解答，我盯着师傅的眼睛，就像他教给我的那样。
“这案子你们没翻过卷宗啊，这卷宗没两个人搬不动。”
“我们怀疑了一百多个人，查了一百多个人。”
“首先呢，我们先排除了四个孩子的社会关系，县城小，圈子小。”
“反正我当时也不算毛头小子了，但我不相信这四个孩子能认识什么人，厉害到让六口人人间蒸发。”
“记得不，嘟娃子，我给你说过啥？”
师傅突然发难。
我开始绞尽脑汁，“只要认真去查，啥安分家庭都有大问题。”
“对对的，而且这一家子确实不安分，在咱这地方很有名。”
师傅赞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他的讲述。
“掌柜的确实不是省油的灯，比他那个老婆还厉害。”
“掌柜的有钱，你想那时候谁能雇起律师？
说实话有几个人一辈子见过律师？”
“那人给咱当地的一个煤老板干活，那老板黑的很。”
“从工人工资黑到施工质量，一条路走到黑，谁给打点的？
那掌柜的呗。”
“结果矿坑不达标出事了，十八个人被埋。”
“硬是靠着掌柜的，又是钻空子，又是拉关系，硬是一个人头赔三千了事。”
“那些工人家里人谁不恨？”
“查了有一百人吧，一个个核对不在场证明，花了差不多两个多月，全部排除。”
“本来以为是个简单案子，就是费力些，我们自己都不相信这一百来人没一个是凶手。”
“查他媳妇，长得俊，俊的不一般，也不怪人造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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