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职业法师》小说简介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非职业法师》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什清墨”大大创作,什清墨冷寒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本以为这一生就浪荡生活作罢,看看太阳和月亮交班,眼一睁一闭混时间打发无聊,谁承想口吞一枚铜钱后幸得雷祖教导,历经阴寒诡谲的谋略,所有的经历好似一个无形的大手拿捏前行,我命由我。。。看我心情,人性扭曲复杂又温暖交错。所以,老爷子啊,为什么是我啊?????...
非职业法师非职业法师第2章 与孔婆婆的渊源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有一点很有趣,原本死水一眼的状态被波动被打破了之后,记忆的闸就好像开了栓,一股脑的涌入脖子上那个曾经空荡荡的大壳子。
因为性格所致我这个人特别爱忘事儿,记忆点比较深的都是特别有趣又有转折性的事件,其余的几乎是间接性想起随后又忘记,每一次想来都新鲜的乐此不疲。
跟老爷子认了“亲”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毫无连接,我就想那些电视上小说里演的写的,有个什么咒语一念就现身,或者是什么空间出现,还有什么心念一动就金手指之类的,我现在除了在梦里见个老帅哥,生吞铜钱没有死之外,好像没啥变化啊。
那我到底是什么缘由有这么一个经历呢?我大学还没毕业,还在努力的实习啊,总不能有这个奇遇后我可以喝凉水拔地涨个子10厘米吧?
难道是我得把剩下那俩铜钱也一起吃了?以后为了见雷祖老爷子,别人都念个咒语画符箓一举特别帅气的那种,我蹲地下开始咔咔生吞铜钱?
那也不现实啊!再厉害的法术也不能靠生吃发大招儿吧?这要是遇到个什么厉害的敌人,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我一把一把的往嘴里送铜钱吃?吃到噎住让敌人受累递我瓶矿泉水我好顺一顺?那还打个屁啊?
话说以后我真的厉害了那仇家一定也会不少吧?那武侠小说里还没有多厉害的武功傍身的时候都被追杀呢,我们家老爷子咋就不管我了呢?
算了算了,想到这里我就像挥苍蝇一样把自己的这些想法赶出我的脑袋,想不通就先不想,放不下就硬放,一直是我的躺平原则。
虽然老爷子不找我,那可能是像明星一样不会总见得到的,毕竟人家是天界的大领导啊,那可能总下来溜达是吧?反正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我自己学呗,我就不信我这阳光万丈的小花朵有了这事儿还能长歪了?
日子一天天过,我也从那种专升本的大学里面给自己做了个决定,签了一个不需要学校分配的申请一交上去,自己想办法挣钱吧。
家里就这条件,总不能一直伸俩爪子问家里要钱花,多丢面儿啊,就在外面挣100块钱,那也能替家里分担点儿自己的口粮。
可不要觉得我的想法有多出息,这都是因为长时间跟我哥哥在一块儿成长的原因吧。
家里从前是很有钱的,别说什么十里八乡啊,那时候已经在城市里面生活了,反正我有记忆的那种情况是,我那个爹最早时候是做生意的,但是他做生意的时候人脉的连接与信息差还是很拿分的。
那时候我年龄小,只记得家里那种箱式床下全是百元大钞,当然啊我们家没那个命没有当官的,挣钱呢也就是我那个爹摸爬滚打来的,那个年代啊其实还是很厉害的。
但是!说到这里就一个大转折,命有时运有道人总归要维持一个平衡,很多时候老话讲“事以密成”这不无道理。
在我刚好10岁那年,我那个爹像迷了心智一样蹦着高的要开酒厂,想要有一番作为,成就自我。
但事情往往就不会顺风如愿那么久,老天总给你开绿灯让你驾云似的飘的忘乎所以,别人信号就不能常红啊,要讲道理的啊。所以,如他所愿,运走下势赔光了所有。
我的亲哥哥什淸临见证了所有,也是这项究极过山车第二受害人,当然第一受害人绝对是我俩那天塌下来也能笑嘻嘻咬着后槽牙告诉我们哥俩儿“那都不是事儿”的白凤禧。
倒闭的酒厂是开在农村,所以还在上小学期间的我,有一些不同于其他孩子的记忆,只不过在成长的过程中尘封在心底了。
25年前,农村天黑的很早,基本上做了农活后,家家户户回房除了喝点儿小酒唠唠闲嗑,基本上都不怎么出屋了。
所以除了漆黑的路就是漆黑的树,要么就是漆黑的茅房,小的时候最烦的就是两件事儿,第一就是晚上去茅房也就是厕所或洗手间,第二就是洗澡。
我小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智能,都是那种旱厕,夏天洗澡就是用大铁盆接井里压出的水靠太阳晒略热后一泡一冲,冬天就是冻得像手机振动似的从一个大铁通出烧好的热水,像在火锅里涮肉片儿似的冲一冲就完事儿。
毕竟是小孩子,跑的满身汗也不至于多脏,我确实是不大敢在地上像其他孩子那样趴着轱辘着逮蚂蚱什么的,如果那个样子我可能活不到与雷祖爷爷见面。
村里的神奇事件特别多,老一辈人都会点儿民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活小妙招”,谁家孩子夜啼不止啊,谁家大人突发疾病啊,在林子里被蛇咬了啊,特定日子不准捞鱼啊,这都是有说法的。
会这些的老人家也从不会特别自傲,抽空在村口拎一个小口袋,都是自己缝的那种布口袋,手探进去抓一把烟丝拿小白色的卷纸一卷,拿舌头在连接处一顺,用火柴点燃“吧嗒”一口,听完来人描述再“哒么”一口烟吐出嘴角一压说:“成,走吧,前儿个带路,跟你们腾一趟”。
腾这一趟潜台词就是说,这事儿我管了,放心吧,能解决。一般不会狮子大开口,都是乡里乡亲的帮衬,但真的村民们就算是敢得罪村长镇长也不敢跟“平日不轻易抬眼的老婆子”讲大声话,那十万不敢怠慢的存在,一般情况下,口口相传的能人婆子或者棍子都在村里很受尊敬。
早年间儿婆子们都得裹脚,特别年长带徒弟的出马婆婆,真的少有裹脚的,用长辈们的话说“谁敢招儿野呼她们啊?作大死啊那不是?”可见东北的“特产”民间法还是很厉害的,解决了小老百姓的常规问题,很多婆婆和大大都挺慈祥的,从小我就很喜欢他们。
但是也有那种因为忌惮而去迫害的人,这个世界上啊,总会有那种见不得别人生活的好的人,不过村里的婆婆就说“人啊,不能把路走窄了,那心窄了,脚就不走正道儿了,那人还有个好儿了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墨墨?”我当时还小也就7岁半左右,太深的听不大懂,不过不走正道不好我还是能理解一些的,我就抬头看婆婆的那仅剩的两颗门牙噗呲的笑出声,边笑边说“老奶奶,你都被欺负的剩两牙了,像小白兔似的,可不能再让人欺负了,我帮你骂他们,谁说好人就得忍着啊?我学习不行,但是我打架骂人可厉害了”。
那婆婆听我这么说,自己就笑的像个拨浪鼓说“奶奶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奶奶的师傅说自己罩子放得亮谁爱说啥就说啥,不过啊墨墨你太小了,也不知道你爹妈能不能同意,不然奶奶真想教你点儿啥营生,我还挺待见你这小猴崽子的,蹦精蹦灵的估计适合学。。。”
说着说着婆婆突然神色一凝,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听起来又像音阶又像是唱腔,左手又好像撵高粱种子那样点呀点的,然后就往家跑,边跑边回头跟我说:“孩子啊,墨墨啊,老婆子我没待够啊,时间不够啊,有空了记得来看看奶奶啊!别怕奶奶。。。”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婆婆说的意味着什么,我还傻乎乎的以为她是饿了,回家烧水做饭什么的,再不回去天黑了起锅做饭就来不及了。
如果我知道那是我跟这个“小白兔”婆婆的最后对话,我一定会跟她再亲近一点的,她没儿没女没有后辈晚生,只有当时村委给拨的一块地,村里的老少爷们一起给盖了个土房儿,填了土炕上了大梁,垒了个室外的灶台,就自己过日子到了现在。
我是第二天才知道老人家已经走了,那个时候还是对生死没有太多的概念,但我天生是不怕的,感觉“小白兔“怎么困成那个样子?做饭做的睡着了,就睡不醒了?但是。。。她。。明明面对着角落一动不动的站着啊!
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看见她在角落里,于是我就穿着我妈给我买的塑料凉鞋哒哒哒的走向那个角落。
这个时候我妈看我乱跑就过来拽我,抓着我的胳膊说“全是人,啥情况啊那乱跑?看不出眉眼高低啊?我告诉你别给我找揍啊!”我拽了拽我妈的袖子,我妈就半蹲着把耳朵凑到我嘴边等着我,我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那个奶奶没躺着啊,她在那面对着墙角站着呢,她之前说要我多来看看她,还要我别怕她,我怕她干什么啊?她面对着墙,她也不让我看啊”。
听我说完我妈直接打了一个冷颤,强装镇定的跟我说“你别胡诌八咧啊!小孩不能乱说话!呸呸呸!”我说:“妈妈,你相信我,奶奶真跟我说了,我不骗你。”我妈实在拗不过我就压低声音说:“行,妈妈相信你,不过你别说了,别让别人听见别给别人吓坏了,一会儿他们出屋烧纸去,那只要乖乖的别野祸,你不害怕,你爱干啥干啥。”
我也是佩服我妈的这个反应,如果是别人家妈妈那不得嗷嗷叫唤带孩子回家啥的,我妈胆子大能听我说还相信我,没觉得我发神经有病,我也胆子大,对于这种事儿我是真的天生没有任何恐惧能说得清楚看见的事儿。
在农村人走了,那讲究就是很多的,尤其婆婆她还是受人尊敬的老人,也没有儿女操持,所以点灯,上香,擦身体,穿寿衣,丢噙口钱,捆绊脚绳,盖蒙脸纸,放“隐身草”,送魂,备纸牛,烧倒头纸。。。就连打狗饼和麸子都是该长准备长准备,该中操持中操持,该幼哭就幼哭。
农村里办白事礼数尽到,在这种大事上,尤其是受尊敬的人家走了人,都是风光大办忙前忙后的。
说来也是没有人用姓氏称呼过婆婆,一般都叫她“仙婆婆”,后来知道这位婆婆其实是姓孔的。因为人没了,大家也不能一直仙婆婆的叫着,那旧社会的未嫁人称孔氏也不好听,村里请来的懂白行的先生也犯了难。
这时候我翠翠的说“奶奶是两颗牙的小兔子,她之前又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照顾,老爷爷喜欢君这个字”。我话音刚落,懂白行的的先生顺着声音看见我说:“兔,卯,喜欢君字,妙极妙极,成了,孔老婆婆您可以安息了,孔卯君老人家,介于您生前功德与人,虽未曾留后,但有一缘童也是帮衬着为您全了果,生姓有名止也如此,有始有终才是善报。”
白行先生看向我问“孩子你属什么?我要你帮我个忙,也算是帮孔婆婆个忙,你可愿意?”我说:“属羊,我不怕,原先奶奶身边的白胡子老爷爷我也不怕,他们都是好人”。
听我说完我妈就怕我吓到别人就说:“先生问你啥你就说啥,你嘴那么欠呢?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多余的话别说!”白行先生看了看我又回头看看我妈,最后目光又落在孔婆婆身上,点了点头说:“行!也该着这老人家好福气,你这孩子肯定也有些说道儿,就这么办吧,一会儿你跟我来,我让你干啥你就跟着干就行,就当是认了个干奶奶最后送送她,原本她可能。。。有你帮衬这一下,有可能还多得了下一世,哎好人啊,这活事儿接的好啊!”
之后的几天我就跟着白行先生一会儿上这一会儿去那,接触了时间长话匣子就打开了,才知道白行先生姓李,我就叫他李叔,我跟着他给牛一起点眼睛画嘴巴,一起忙活入殓,给孔奶奶叠纸钱和那种不一样的元宝,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
但是我头没磕的下去,就像有一个无形的手托着我的膝盖,我连跪都跪不下的。李叔看了看就说:“那你就别跪了也别磕头了,给你孔奶奶行个礼,头点一点就行,她已经受你很多好处了,受不得你这一跪。”
当时我还不懂,小小的我一会儿就忘了,后来所有的仪式都办完了,孔奶奶也葬了大家那丧宴也结束后,我还要拿笤帚从里向门外扫尘,李叔告诉我一边扫一边念“龙虎伏魔又赶丧,扫除霉气与凶殃,金苗扫帚全扫跑,千灾万祸化吉祥”。。。
再后来我就在屋子里找不到孔奶奶了,想来孔卯君这个名字奶奶是喜欢的吧,总比那个孔氏好听太多,一边想我一边走到了奶奶一直站着的那个墙角,发现那里居然斜靠着一个木板,打开后是一本书,感觉一拿就要碎掉的那种,看起来很古朴。
上面写着“什么叉叉卜什么”完全看不懂啊?这是什么啊?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很值钱的吧,或者是不是奶奶留给我的啊?因为没有人来拿啊,那我拿到就是我的,回到家这本书一直放在家里的柜子里,直到我后来长大了接触了小篆才知道那本书上写的是《六爻卜法》。
而也是长大了一些我才从我妈妈的口中听说我小的时候有这么多经历,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我妈说“嗯,可不是嘛,你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每回说那话都那个瘆人啊,我都想装听不着,你还在我耳边像卡带了似的不断重复,可烦人了,真想一电炮打蒙你得了”。
可能南方朋友不知道一个电炮对于东北小孩是多大的威力,尤其这个发招的人还是家里最高地位的母亲大人,就这么具象化的比喻吧,如果母亲大人压低声音说“你再叨叨我就给你一电炮”后,我还是作死并不知悔改,那等于连发18个必杀大招儿!
那我敬爱的母亲能把胳膊抡圆了打起飞我!它的发动招式后我的声音就是“Duang,吧唧,啊~(杀猪般),55555”最后这个杀招的结束语是“你再嚎一声试试,你给我憋回去,我查仨数。。。”
所以即便是现在我可以预知到我们家我妈想批评我,那我就直接一个原地分分钟道歉,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惨。所以我妈跟我说:“你小时候见到的墙角的奶奶,你知道咋回事儿了吧?但是你说那个白胡子老爷爷,我是真猜不到是啥。”
我说:“是白家的一位仙长,原本白家人不怎么管闲事儿的,出马弟子在立堂口的时候虽然有请供,但人家不怎么掺和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妈说那估计能让你看见应该是很喜欢你的吧,我说确实是挺喜欢我,之前我还拔他胡子他都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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