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是加了糖的思念》小说简介
叫做《遇见你是加了糖的思念》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沐尔”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莫北城莫伯年,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有生之年再也不想见,所以,17岁那一年,童彩衣与莫北城说了不见。 可曾有过这样一种感受,因为一件事而疯狂的爱上了某个人,因为得不到更是将其藏在心里,任谁都代替不了,到后来,傻傻的以为,其实没有那么喜欢的。 命运仍旧是让童彩衣与莫北城又一次相见了,后来的故事也由着一个不好的开端而展开,时而甜蜜,时而残忍,或许更多的是一种成全……...
遇见你是加了糖的思念在错误的时间说出感人的话免费试读
彩衣曾设想过最美的一个场景就是,在陌生的城市,女孩站在桥上看风景,而桥下有那么一个男孩在深情的凝望着她,女孩转身,眼眸正好对上男孩,然后有了那种前世今生的感觉。
而有一天,当自己也会遇见这样画面的时候,彩衣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她站在桥下,看着桥上那一对相拥在一起拍照纪念的男女。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怕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再睁眼。是的,确是他们,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眼前,莫北城与肖潇。
彩衣看见肖潇笑得灿烂,拉着莫北城走下桥,她连忙上了一艘船,急忙躲进了船舱。
翠绿色的河面,波光粼粼,船行得远点,彩衣才敢走出船舱,坐在船头的竹椅子上,将被风吹散头发理顺。空气里湿湿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摇船的叔叔聊起天来,听着他那夹杂着当地方言的普通话,彩衣只觉得好听,和她妈妈讲得桥东话一样,顺耳。
上了岸后,彩衣有些摸不清方向了,四处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不敢往回走,怕又遇见莫北城与肖潇。
“童彩衣。”隐约中,彩衣觉得人群里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回头看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熟人。当她走了几步后,看到面前高大的身影。
看清来人,彩衣只觉得神奇。桥东,这个小地方,陌生得很,居然遇见了三个在青染城才有可能遇到的人。
“纪——廷——书——”彩衣指着来人,一个字一个字喊出来,太不可思议了。随后,彩衣觉得有些挫败,出门不利的感觉。
“我们还真有缘分啊,我就说怎么在青染城找不到你了,原来是来这小地方了呀,命中注定了,我们是要有所纠缠的呀。”纪廷书好心情的调侃道。这似乎是这些天他觉得唯一发生的一件好玩的事情。
“无聊。”
彩衣绕开纪廷书,准备走,却被纪廷书挡住了去路,“喂,干嘛啊?”彩衣没好气地瞪着纪廷书。
“好不容易见到了,我说了我要追你的,当然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你离开啊。”说完,纪廷书就拉着彩衣进了旁边的一家小楼,上了二楼,临河而坐。
纪廷书一手拿着菜单,认真的看,一手紧握着彩衣的手。
彩衣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手真不是一般大,其实,挺温暖的,被这样握着。当她意识到脑子里居然会有这样的怪感觉时,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摇摇头,阻止这样的胡思乱想。
“怎么了?”纪廷书笑着,眼睛半眯着,弯弯的弧度。
她总不能告诉他,其实她觉得他还挺不错的。
彩衣用空闲的手狠狠地拍打着纪廷书那抓着她的手,力道很大,所以不到片刻,纪廷书的手已经红了大片。“快放手。你要再不放,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彩衣威胁道,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倒要看你怎么个不客气。”
纪廷书仍旧笑,看着彩衣因为生气涨红的脸,觉得可爱。
看到纪廷书如此的嚣张,童彩衣在心里下了狠心,“别怪我。”她快速的说了这句,低头咬住了纪廷书的拳头。
僵持了好一会儿,这男人吭都没吭一声,手握着她的力道不减。童彩衣觉得无趣了,松了口,嘴唇红红,微麻,不知道的人以为是被吻过了一样。
“真固执啊。”彩衣无奈说。脑子里,想起来左青染曾经用一个词来形容过纪廷书,像个孩子,是的,这固执劲只有处在叛逆期的少年才会有,与纪廷书的年纪真的不符,其实,他这个年纪,应该要更稳重点,成熟点。呃,彩衣猛然发现她似乎又多想了,她对纪廷书又不了解,不熟悉的,哪里分得清他到底属于什么类型的。
“原来这地方还有这好戏啊。”楼梯口多了两个人,彩衣看过去。心里一紧,苦笑,终是没能避过去啊。
“原来二哥和彩衣是恋人啊。”肖潇恍然大悟般说。听到她与莫北城要来桥东玩,纪廷书就说也要来,肖潇以为这人是要煞风景来的,没有想到,原来不是一个人来的啊。
一时之间,彩衣只觉得头脑热,忘记去反驳,解释。她腾地站起身,又被纪廷书拉着坐下去,撞得屁股有些痛。
“肖潇,原来你认识彩衣呀。”纪廷书好兴趣的问。
说话时,莫北城和肖潇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桃木雕花椅子上了。
“二哥,我和小北订婚的婚纱就是彩衣设计的,很漂亮对吧。”肖潇想起订婚那天,纵使见多识广的妈妈以及家里的女眷们无不夸赞那两件婚纱。她不仅是带着莫北城对自己的爱,更是带着多人的艳羡走上的红地毯,与莫北城一起交换了订婚戒指。
“二哥,那晚我还以为那喝醉的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的呢,没有想到会是童彩衣呀,你眼光终于正常了呀。”莫北城看了眼童彩衣,又看着纪廷书,这两人还的确是有些夫妻相呢。
“不是的。”彩衣摇头,想要解释,可是纪廷书插嘴,不给她机会说话。“小北,彩衣说你说的不对,我的眼光一直都正常,哪回有不正常之说了?”
莫北城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哆嗦了下,讪讪的笑,不再说话,总觉得,嗯,纪廷书,很怪。
菜式很清淡,很爽口。彩衣不自觉地多动了几次筷子,纪廷书倒一副和她熟透的模样,时不时贴心地为她夹菜。彩衣瞪着他,这人脸皮太厚,一点用都没有。
听到当地人说今天临镇上有集市,很热闹,晚上还有花灯节,肖潇好奇,嚷着一定要去玩,她提议要来个四人行,玩个痛快。彩衣委婉拒绝后,纪廷书也说不去。肖潇想不去就不去,大不了二人世界,看了眼莫北城,笑得更开心。
分别的时候,肖潇和莫北城走远后,彩衣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低头一看,发现纪廷书不知道又什么时候握着她的手了,温柔地握着。
“纪先生,这样真的不好玩。”彩衣失了笑容,冷淡的说。
“不好玩吗?我觉得其乐无穷。”显然纪廷书不是个可以轻易摆脱的主,只是他也稍稍退了一步,松开了彩衣的手,将手握拳放在身后。
彩衣得了松,撒腿就跑。心里更是怨念,碰到这么个人,真是个冤家。
纪廷书挺吸引人的,一般女孩子真的是招架不住,彩衣不否认,若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她心无杂念的话,一定会动心。可是,真实情况是她心有所属,而他亦是她最好朋友左青染爱上的。这辈子,她不可以再伤左青染第二次。
或许,纪廷书只是因为忘不了左青染才会这样无理取闹。
风呼呼从耳边擦过,彩衣停下步子,弯腰喘气。手捂上左侧的肚子,尖锐的疼痛,她的脸也纠结在了一块,痛苦地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本来是想走了,可是你跑也不跑得利落点,再跑远点就是了。偏偏还能让我看到你蹲在这儿,不是故意吸引我来这儿看看吗?”不到片刻,彩衣就已经在纪廷书的怀里了,他抱着她,轻轻松松的,走着。
彩衣觉得别扭,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想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的揽住了纪廷书的脖子。
“下次吃饱饭后不要跑,会岔气的。”纪廷书苦口婆心的说着。
彩衣没忍住笑出声。“你怎么像我妈一样?啰啰嗦嗦的。”说完,彩衣就后悔了。她该是很生气的,不再同这个男人说一句话的,明明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这样疼,现在还好意思向她说教。
可是,她这样轻易地说笑了,仿佛生不来他的气。
“你怎么来桥东了?你是桥东人吗?”纪廷书不理会彩衣的嘲笑,问。
“算是吧。”桥东人,是的吧。她妈妈在这里长大,她爸爸曾经也是桥东人,她在这里出生。
有些人,有些地方,真的不是愿不愿意,真的是一出生就注定了要纠缠的。
“呵呵,我外婆也是桥东人啊。外婆说桥东的女孩子最好了,漂亮、贤淑、能干,说要是我长大了,一定要给我娶个桥东的媳妇呢。可是,早早的走了,真是怪难受的。”纪廷书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有了些沙哑。彩衣以为他哭了,抬头看着他,脸上干干的,没有眼泪。转念一想,这么大的男人了,又怎么会如此矫情的哭呢,肯定是被风吹坏了,毕竟阴冷阴冷的风,冷到了骨子里。
纪廷书要开车送彩衣去市里,彩衣不愿意,但是别扭不过纪廷书。一路上,彩衣有些尴尬,因为那么亲密的相处过,跟这样一个还很陌生的人,她觉得自己犯错了。刚刚就算是疼死,也不该让他抱着的。心里,满满的歉意,对左青染。
“纪廷书,我们可以做朋友的,所以你别对我玩你的游戏了,一点都不好玩。其实,你可能不了解我,我不是别人可以伤得起的,我特别怕受伤,更加不可能伤害左青染。所以,你和左青染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我。青染是我认定了的一辈子的好朋友,不能因为你而被破坏。”彩衣忍不住先开口。
“说不定,我是认真的。”纪廷书淡淡的说。
听不出他的语气,好似有一点生气。彩衣豁出去了,继续说:“青染其实真的很爱你。”
纪廷书身体一震,后来浅浅的笑了。目光不再坚定,变得懒散起来,悠悠开口,“我说过左青染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以后做的任何事也不会与她有关系。”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做朋友了。也好,本不就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彩衣说得轻松。
纪廷书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彩衣,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开车。
记忆里,也有那样一个女孩,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那张面孔,喜怒哀乐,深深刻在了心里。
竟又在不自觉中想起了那个人,纪廷书的眉头紧皱,一阵烦乱。
安慰自己说,我是谁呀,是青染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会为一个女人难过,会吗?呵,说出去有谁会信呢?一个女人而已,而已啊。
自欺欺人后,心里也稍稍得到了些安慰。
“童彩衣,做我女朋友真的有那么难吗?”
彩衣心一惊,以为这事已经到此为止了,等会她到了目的地后,与纪廷书也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的牵扯了。“你还在想这事?”
“我说了,我可能是认真的。”
“绝对不可能,不管你如何说,我真的不会答应的。”
“那我等你,等你到答应的那一天。”纪廷书更认真了。
彩衣错愕的看着纪廷书,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对自己说,我会等你,一直等。这曾经是她认为最凄美的话。到如今,只觉得难过,莫名的。
为何是你呢?她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问。
如果你只是纪廷书,如果你与莫北城没有关系,如果你与左青染从未相识,如果你再出现的迟一点,再迟一点,到我真的淡忘了莫北城的时候,到那时,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是真的会哭的,感动。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真的,也不过如此。
彩衣觉得眼角有些湿湿的,迅速将头转向了车窗处,遮去了所有的情绪。车子行驶在一段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颠得厉害。彩衣有些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又被窗外噼里啪啦的雨惊醒,瞌睡虫被吓跑了。
她坐直身体,看着车外,对这段路有点印象,是快要到市里了。
只是这天气,突然就下起了雨。“桥东没有青染好。”彩衣有些赌气的说。
纪廷书笑,“我以为所有的人都会特别维护自己故乡。”
“青染城,我的故乡只是那儿。”想起那天童美言对她说的话,心情沮丧,伴随着雨气,眼里有些酸涩。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天气吧,太孩子气了。”
半个小时后,路上的车辆变得多起来,高楼大厦也多了起来,总算是见到了这座城市相对繁华的地方了。
“纪先生,你可以在前面将我放下了,我到地方了。”彩衣指着前面那个站台,示意纪廷书就把她放在那儿。
“纪先生?呵,从你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感觉像是在叫我爸爸。还是叫纪廷书吧,我们不过就相差了几岁,一句先生,倒显得我比你大几轮了。”车停下后,纪廷书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黑伞,给彩衣撑着,自己则是完全暴露在雨里。
“你撑着吧,别弄生病了。”说完这话,纪廷书将伞交到彩衣手里。
“你……谢谢,你快到车上去吧。你也别感冒了。”彩衣有些不自然了。
“哎。”纪廷书应着,但也没走开。他的头发被雨淋湿了,衣服的颜色加深了,但看上去一点也不狼狈。
彩衣有些心不在焉地刷卡回房间,那个人,其实,有些傻气,挺令人心动的。彩衣知道她一直到酒店收了伞,那个人还站在雨里静静的在那儿看着他。
可是,很多事,都不能够心软。
童美言在收拾箱子,彩衣走过去,帮忙。
“回来了,玩得开心吗?”童美言平静的脸上出现了喜悦。
“外面下雨了。”彩衣讷讷的说。
厚重窗帘遮着外面的世界,童美言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很安静,直到听到哗啦啦的雨声,她才拉开窗帘,让室内见了点光。为自己倒了杯花茶,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发呆,心安的听雨,这真的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令人心情愉悦。
还附带额外的看到了一个画面,似乎挺好。
“彩衣,你什么时候才愿意交男朋友呢?”童美言合上箱子,站直身子,眼神直视彩衣。
彩衣愣了下,转而笑道:“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没魅力,桃花运少,哪能那么快有男朋友呢?而且我工作很忙,根本没有时间交朋友啊。”彩衣嘟着嘴,说得委屈。
见彩衣不承认,童美言直接挑破,坏笑:“你妈我可是亲眼看到一个男人送你回来的,你倒是给我解释下那男人是谁啊?”
彩衣哼了声,心里就知道这人大概是看到了些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不,连朋友都谈不上。人家是小左的男朋友好吧。”
童美言有些不信,“小左的男朋友会站在雨里看你离开?是不是太暧昧了?”
“妈,你别多想,真的没什么。如果我真的有人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我知道你最近特别关心我的人生大事,我安生的活到这么大,怎么也是个好孩子啊。”彩衣语速极其快的说完,有些微喘。
童美言还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扫了彩衣一眼,“你脸红啥?”
彩衣下意识的用自己冰凉的手背敷在脸颊上,“我这不是怕解释不清着急嘛。”
“好吧,我相信你和那个男孩子真的没什么。可是,彩衣,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带个男朋友回家呢?你已经26岁了,再过几年可就真成了剩女了。”童美言苦口婆心,心里是万分懊悔自己当初怎么就同意了彩衣要做一名婚纱设计师的,那时候还以为是一件多美的职业呢,可是现在想想,来买婚纱的都是成双成对的,这真是份没有艳遇的工作。难怪她宝贝女儿长得这样漂亮,居然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以前是顾忌着要上学,怕恋爱伤心误了学习,可是都已经是个踏入社会快两年的人了,仍旧只身一人,就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偏偏本人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我工作很忙啊,没有时间谈恋爱啊,而且这不是我想要有就有的,要看缘分的呀,还要看桃花运,根据多年的经验,我的桃花一向不旺。”
“那相亲吧。”童美言说得轻松。
“妈,那多俗气啊。我要自由恋爱。”
“妈想到事务所年后要招聘,到时候我帮你留意几个帅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童美言有些佩服自己的脑袋灵光,又懊恼着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这块儿去,浪费了多少人才啊。
回到青染城的那天,彩衣和童美言拖着行李箱,刚要走进小区,彩衣就听到有人叫她名字,她回头原来是书报亭的叔叔。她放下手上的包:“叔叔您好,有事吗?”
“这不,看你回来,你以前让我见到有莫北城的杂志报纸就给你留着的,记得吗?”
“嗯,当然。”彩衣小声回答。有些心虚,眼睛的余光可以看到童美言在看她。
彩衣心里真有点撞墙的心都有了,依照童美言那性子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惨了惨了,她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叔叔啊,怎么就撞上这个时候呢?彩衣心里有些怨气。
“呶,都给你了。”书报亭的叔叔将手里的叠得整齐的报纸和杂志统统都交到彩衣的手里。
“这些多少钱?”彩衣刚从包里拿出钱包,就见书报亭的叔叔摆摆手,“不要你钱,这些都已经是旧报纸了,哪能收你钱呢,你一直都那么照顾我生意。”
“那谢谢叔叔了,下次我还来照顾你生意。”
彩衣不理睬童美言带着研究色彩的眼神,走得快速。童美言刚开了家门,彩衣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拉开窗帘,开了窗,散散味。
门外是咚咚咚的敲门声,循环有序。彩衣将箱子里的衣物重新放好,将刚拿回来的报纸杂志藏在了床底下的盒子里,然后才开了门,一脸淡定。
“怎么了?”
“童彩衣,你有事瞒着我,还不快给我老实交代。”童美言绕开彩衣进入房间,左看看右看看的。彩衣知道她一定是要找那些报纸。
“没什么大事啊。”
“童彩衣,你别给我糊弄过去。莫北城这个名字,你妈我还记得。”当年差点成为她儿子的男孩。
“你怎么还记得,是不是还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啊?”彩衣假装生气,又说:“你不要忘记你当时哭了多久,难过了多久才振作的。”
“可我也知道那都是你和莫北城搞的鬼。”
彩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妈妈。”彩衣心虚了。
“行了,都这么久的事情,妈也不会怪你,但是你为什么要让人给你留意有关莫北城的杂志报纸什么的?你该不会一直以来不谈恋爱,就是喜欢他吧。”童美言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都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她连忙否定自己,“不对,你怎么会喜欢他,你倒是给我解释下啊,要急死我啊。”
“就是前段时间碰到了。他和他女朋友订婚了,他女朋友的礼服是我设计的,他们是我的客户,所以我就额外的关注了下。妈,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你女儿没有那么长情的。”彩衣说完这些话,童美言才觉得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可是彩衣在心里忍不住嘲讽了自己。
如果爱了这些年,都不算长情的话。说出最后一句话,彩衣只觉得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麻得厉害。她知道和她妈妈一样,都是那种死心眼的女人,一旦爱上了就很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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