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月光的那些事儿》小说简介
小说《关于白月光的那些事儿》,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苏沉李致,也是实力派作者“张听劝”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比失忆更可怕的是——你都失忆了,还有满城的榜文在缉拿你。从通缉令中得知自己叫苏沉的苏沉迎来的是一个又一个重磅消息有人说他害死了前太子有人说他背叛了现皇帝还有人说他是自己的小情人?数不清的黑锅,还不完的情债!喂,我都失忆了诶,能不能不负责?疯狗美人x没心没肺。师生年下。攻比受小六岁。注意这一篇的受性格比较“渣”(顶锅盖跑...
关于白月光的那些事儿关于白月光的那些事儿第2章 八皇子誉王自幼性情暴戾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苏沉刚跃出窗栏,便在空中瞥见那个朝着自己拉满弓的青年。
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他人在半空,脚没落地,此时那人若一箭射来,他根本无法调整身形,只能硬吃这一箭。
而那青年却没有放箭,拉弓时那般果决,偏生在最后这会儿犹豫了。
待苏沉站稳身形,这一箭才终于带着破风之音朝他射了过来,自是叫苏沉轻松避开了。
苏沉回头看了看那个玄衣青年。
方才酒楼里那个,气焰嚣张,刀刀致命,只可惜那大开大合的招式在酒楼中施展不开,被自己完克。
而这个青年,骑射了得,却显然没有对他下死手。
一箭射空,那青年似乎也知道失了先机,不再徒劳追击。
他丢了手中黑角弓,勒停了马,隔着一段距离与苏沉对望。
距离太远,又隔着皂纱,苏沉看不清他的容貌,却能感受到对方投来的视线。
那道视线的情绪很强烈,与方才那个常吟比,更甚百倍。
接近恨意,却又好似掺杂了更多道不明的情绪。如果眼睛也可以放箭,苏沉此刻已成了个筛子。
苏沉被看的生生打了个寒战。
惹不起惹不起。
听见越来越多的脚步声蹭蹭地上楼,苏沉的身形悄然后退,脚底抹油,消失在了酒楼的屋顶上。
*
眼见那人身形消失在房顶后,玄衣青年瞪得满眼的血丝,眼眶都微微发红。
身后的侍卫早已翻身下马,捡了他方才沿途丢的马鞭和黑角弓,恭敬地双手呈上:“陛下息怒……”
原来这青年便是新登基不到两个月的新君!
当年谣传葬身火海的八皇子誉王!李致!
街边有耳尖的摊贩与行人,听见这一声“陛下”,立刻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这一下,远的那些没听见的也跟着不明就里的跪。
一下子浪潮般跪了一条大街。
身份已然揭露,那新登基的皇帝却也不打算卖百姓个好,做出什么亲民仁善的模样。只是接过马鞭与角弓,在万民跪拜中一脸阴鸷看着酒楼的方向。
这位皇帝年仅二十岁,实在年轻。
身形英姿挺拔,松柏一般直直坐在马背上。顶着一张少年气未脱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模样清俊。
右眼角下一颗小小的泪痣,血一般发红。
原本是天工造物、更添柔媚的妙笔,却因为他的目光却过于锐利,反倒像眼神中透出了血色凶光。
恰如此时,那纤长睫毛下的黑眸子冷冷凝视着望京楼方向。
就像是要把那整栋楼一把火点了。
不多会儿,那御前侍卫常吟便一身酒污,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抱拳道:“陛下,属下已着人去追——”
他话没说完,马上的皇帝已毫无章法一马鞭抽了下去,重重地抽在了他前额。
“废物!”
一鞭子打得人头破血流,皇帝语带讥讽:“朕能指望你们追上他?”然后,又继续质询:“朕命你围堵待援,为何打草惊蛇?”
常吟擦了擦额上淌下的血,抱拳道:“属、属下一来想要确认消息,二来……想趁他手无寸铁……”
说到这,他只觉一股巨力当当踢在他的胸口,顿时失去平衡跌在地上,喉头一甜,偏头吐出口血来。
“自不量力。”
这几个字,几乎是年轻的皇帝从咬牙切齿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咳——咳咳!”常吟从地上起来,按着胸口,单膝跪下,“属下该死!”
百姓肃然。
早已听闻八皇子誉王自幼性情暴戾。
如今他登基为帝,竟也丝毫不改。
实乃苍生之祸!
皇位更迭,普通百姓并不能左右。
但百姓都喜欢在茶余饭后听几句闲话,知道哪位皇帝暴戾,哪位皇帝仁善。
譬如被夺去皇位的废帝,当年的九皇子李牧,他虽是誉王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却听说性情是截然不同,像菩萨一般的心善。
一位难得的仁君,竟被这样一个暴君兄长夺去了皇位。
实在可惜……
皇帝浑然不顾自己被周遭百姓在心里骂了几百遍的暴君,径自勒着缰绳调转了方向。
“将他的衣物特征也一并加入缉拿榜文。”
说罢,策马扬长而去。
*
长安城全城戒严。
城门大批官兵严密把手,城墙上十步一岗。
想要出城,比登天还难。
城内也好不到哪去,好比战时,草木皆兵。
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命令,那些带着兵器的侍卫官兵全然不顾百姓人心惶惶,就这么拿着缉拿画像,在大街小巷中大肆搜捕。
苏沉一边坐屋顶上吃着花生米,一边在心中叫苦不迭。
作为一个失忆人士,身边没有朋友亲人的关怀也就罢了,竟还一上来就附赠他一套千刀万剐之罪。
更糟糕的是,方才听人们的议论,自己显然在长安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满大街都可能有能够认出他的人,就算遮蔽面部,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安全。
其实苏沉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
昨夜逃出月神庙后,他在一间破屋避风过夜。在梦中,他忆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贫民街上破败的屋子,发着馊味的汤食,还有无论如何抱紧都无法御寒的褴褛衣衫——
那是属于一个小孩子的记忆,因是不记事的年纪,那些记忆零星而破碎。
至少对眼下的境况是根本没有任何益处。
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他是被遗弃的孩子,并没有父母亲人。
既无亲人,那便只能靠朋友了。
苏沉已不记得自己在长安城有什么朋友,不过,想也知道,大批官兵直奔而去的地方,便是最可能窝藏他的地点。
经过半天的观察,苏沉在傍晚潜入了淳王府。
原因很简单。
这地方,官兵们前后来了起码三回。
其中两回是那叫常吟的侍卫统领亲自领兵。
每回都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翻了半个时辰。
府里的瓦也被掀了,井也被撅了。
连藏在卧房暗格里的春宫图都被翻出来了,大剌剌的丢了一院子。
可见这群人是如此确信,这位淳王殿下会窝藏他们正在搜捕的人……
这位可怜的淳王殿下,一定是他关系最铁的哥们。
刚送走官兵,淳王殿下此时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喝着府里的下人回避,自己则趴在那收一地的春宫图。
趁着四下无人,苏沉自屋顶跃下,在淳王身后悄然落地。
淳王殿下浑然不觉,仍趴在那收自己的春宫图,鹅黄色的衣摆拖在地上。
在出声提醒之前,出于好奇,苏沉看了看摊开在脚边的一本画册。
上头竟然画着两个神色暧昧的男人活色生香的体态。
苏沉:“……”
他发觉自己可能漏考虑了一个可能性。
他以为的好哥们,可能是……
等等。
刚刚缉拿榜文前,那些人说他是谁的相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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