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于生》小说简介
小说《求于生》,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主角是郁原岸珽,是著名作者“吃下饭”打造的,故事梗概:外表运筹帷幄,实则胡思乱想臣子X外表傲娇任性,实则殚精竭虑太子对别人:这样不好。 对他:是是是,好好好。对别人:都可以。 对他:先生,要那个。我想,如果可以,在动荡中留一丝安稳。我想,如果可以,在杂乱中寻一分清明。我想,如果可以,在困局中拓一点生机。我想,如果可以……——————————————————————————不定时更新,感谢你的理解~...
求于生求于生第4章 火烧城危急存亡刻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接着一连七八日,五人都无处查起。四处闲逛,活脱脱像个吃白饭的。
又是一日,郁原夜中被鹰击窗牖声吵醒,是先前送回京邑的那只,看了眼文书,心下有了计较,和衣欲眠。
忽而传来钟声,由远及近。又听房外喧闹,便出门看。
这一打听,是备战的钟声,鄀军攻城!
城内老小妇孺匆匆躲到地下去,壮丁士卒听从调配整装前去。
几人简单装备,提剑也往城门赶。
如今的战事已不是那种讲礼的了,瞧这,连个战书也无,大半夜的,人马已经开到城门下了。
登上高处,眼前片片红点,是鄀军的火把,绵延数里,到了远处,光亮便融合了。
康驺脸色难看,郁原便上前问了句。
“行军打仗最忌夜间,视线不明不说,还得小心阴招,不晓敌方排兵布阵,甚至让人进军至城下。鄀军大将并非莽夫,夜半攻城,我怕,他要用火攻。”康驺言语间透露出不可思议,似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做。以火攻城,便是屠城!
乌云遮月,不泄一丝天光。
夜间突袭一般是采用精兵轻行,秘密进军,如此声势浩大,大抵是信心十足。
康驺在刚收到斥候消息时,便连发了十支探马出城报信,当下也不知有突破的没有。国尉那边也十余日没有消息,消息能否传到是一方面,能否调出兵力来又是另一方面。
知己知彼,彼不知,己不知。
只好在,后方尚在,非海上孤舟、陆上孤城。
无人看顾你,便该自己找事情做,要不就躲到一边不碍着人的地方。
不过如此年轻的几个,要躲在别人后头,还不臊的慌?
行不当言者,虚。
郁原几个当下便只做些体力活儿,搬些木头石块的。
“当心天上。”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抬头便见亮光点点,密而集。箭羽似流星,若非当此之时,得夸句盛大。
还不等再有话声,人中者死,物中者燃。这般才恍若梦醒,惊叫着找掩体。
箭羽飞了有一刻钟,城中人号、鸡叫、犬吠却愈发少了,不是被唬住,便是……这阵势方才还停了几个间息,有人探身瞧情况,不料是诈,丧了性命。
‘惯常而言,士卒所用弓箭,在护城河外向城内发射是难以做到的,若非今晚吹了东风。鄀军是算到了这一步。’郁原望着满地尸体,在火光照耀下发红,鲜血则是黑了。
直到外面响起战鼓声,藏着的众人方才出现,忙赶着抬尸、救火。
城门高台也着了。不单灼热,还有灰烬,被风吹着呛入口鼻,士卒只得临时用布条裹住。
本就不充足的人,还被分为两边用,就更加紧张了。
边城是主河发源之地,水倒是不缺的,只是运水得多跑。
鄀军当下把火把熄了不少。看不见远方的好处就在,不知也不惧。士卒们只管放箭丢石,倒隐隐有股气势。
火盘着风,迅速扩张。火势愈发大,倒进去的水就这么消失。
“先将人迁走,这样根本什么都保不住!”姜申的提议,几人都是同意的。留得人在,即便烧光,也守得这废墟城池。
“大家先走,这些东西不必救了!”边城令的声音突然传来,带有些嘶哑,身披甲胄,发丝微乱。“这些东西今后还会有的,现下还有力气的人,随我去城门处顶上。”
边城令人望极高,待其喊完话,就有几个四散开去传了。
等郁原到时,鄀军已有几人经搭桥过了护城河,要说这城楼的火光也方便自身,搭弓拉箭就是一击。
郁原这是第一次真正杀死一个人。本还想着会是什么个感受,害怕?恐惧?如今看来,激动!兴奋!
人是容易被氛围带动的,更是在康驺喊出那句‘卫我家国!’时,血气到达了鼎峰。
砍向爬上城头的敌人,一个接一个。脑中听不见其他声音,有液体溅到脸上,是血。
直到听见有人喊,“下雨了!雨来了!”郁原方才发觉,那液体不只是血,也有雨。
是很持续的暴雨,火小了,火更小了,火只有一点大了,火灭了。
雨涨了护城河的水位,泥泞了城外的土地。待鄀军击起撤退的鼓声时,天已微微亮。
这厚盖的云层,让天亮得晚了些。
等一切散去,立于城头,面前是尸山,身后是血海。
鄀军驻扎于五十里之外,随时准备卷土重来,边城城内更是备战之势。
“前次是我军运气好,他们算到了东风却未算到雨。”康驺近日是累了。
“乃是天佑,边城这地,地势太高,本就不多雨,何况是如此大雨。”参效也失了平日的风度。
不过现下就六人在帐中,便随意些。
“要再来这一出,可如何再应对。”沙寮明显被刺激到了,两日未合眼,看着似诈尸。
“当是难了,昨日点了飞入城中的羽箭,七万余,他们手中当不够再挥霍的了。”康驺手下的人效率高。
“原以为他们只是抢夺些物品,亦或是城池,如今看来却是副全毁了的姿态。”姜申有此一问。
康驺一叹气,“斥候来报,说是换了前军统帅,如今的是,‘白阎罗’徐逵。”
“鄀国上大夫徐逵?”姜申问,面上有些不妙。
“正是。”
徐逵此人,面肃,魁梧,治军极严,擅歼灭战。自创‘平推式战法’。顾名思义,大军所到之处,过境不留活物。战法野蛮却能变通,故,位列名将。因其天生白发,好事者送其诨号‘白阎罗’。
姜申其父,前代镇东侯姜辊,十年前与其血战,亡于阵前,后由姜申承爵。
“伤亡应当不小。”吉年先前右手有伤,故以左手执剑,力不足,被伤,于住处休养。
“军民粗计一万五千人。”说及此处,康驺长叹口气。“哪有守城一夜死了这么多人的。”用剑鞘砸地。
刚回过神来时,郁原便去牢中看了那十二人,无事,只是些惊吓。安插了郎卫看管,以免出事。
“可有国尉大人的消息?”郁原那日收到的诏命是,‘经伏芾将师弩遣送回京。’
“有一名探马冲出去了,说是五日便到,算算日子便是明日。”
易侈有些叹息,派出的探马里,有同去锻造处的那两名士卒兄弟,“连发十支,十人一支,竟也只回来一人。”
“他们在去路上也早有埋伏,是我大意。”康驺对此次失利颇为懊恼。
即便再是感叹,要做的事还是要做。
康驺与参效各有各的事务要忙。
沙寮会些医术,易侈便陪着他去诊治伤员了。
郁原便打算同姜申去翻阅些竹简。案子还是要查的。
只是姜申的状况一直不好,想必是听到了徐逵的名头。
想当初姜申初入国学时,是一群人里最大的,俨然一副包纳万象的模样,只两点,他绝无忍受之可能。一是同母胞弟姜私,二则是别人唤他‘侯爷。’想必那时他正历丧亲之痛,多年似是云淡风轻,可当真回顾,也不会是什么好心情。
郁原评价姜申此人,‘倨傲,内持,淡漠。’别见他情通众人,可用不上几分真心。如今能得其相待的,其弟十分,太子八分,众习士五至三分。
同样,这般人,也无需他人慰籍。郁原也识相的没有说话。
竹简就堆在个屋子里,略微分门别类的放了。差役看管得当,没怎么受那火影响。
郁原进去随手翻阅起来,姜申则是从另一头开始。不必担心姜申此刻状态影响,他一向分的开。
一沓城志,从开国之年写起;一沓群山勘探,围绕界内大小山峰七座;一沓户籍记,如今大约得重修了;一沓罪供状……
郁原翻着翻着,有一册残卷,叫残卷有些不妥当,毕竟只少了中间一支,瞧着也是空余的,未刻有字。此册正好是城令志,参效那卷,写得是他的生平。
参效,昆城生人,自幼家贫,生而丧母,五岁丧父,族人以其为凶,逐之。为求生计,流浪边城。边城一书生见其敏,传习授教。文章通达,任边城文书官。后因矿山之功,任边城令。
‘这描述过分简单了些,难怪只一册还有余地,捧着都比其余轻些。’郁原想,至少是一城之长,多着些笔墨也是应当。
“诶,来瞧。”是姜申在喊话。
郁原过去,只见姜申手里持了块绢帛。
“这是宫里的手艺?”郁原上手摸了。宫中的绣娘与外头不同,料子不同,针脚更密,纹饰更繁琐些。
“这里有字,‘允’。”姜申将绢帛反了一面。
“这允,是表许可?亦或是谁人姓名?”郁原自顾猜测。
“必然是京邑的哪位高官留下的,不想叫人认错用了绢帛,不要叫人认出写的简洁。”绢帛轻便,可用墨书写,可造价昂贵,工序复杂,王时常以此为赏,作嘉奖。
普通官员得了此帛,不用以供奉已是镇定,何况写字。而且似乎,不是首次这般做的。
“去见边城令罢,今日之事,锻造处之事,需要一个答案。他言不知有高官来过,却又有如此信物,若不是他,就是底下有人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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