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精品小说芙蓉锦》小说简介
主角春兰许长颐出自古代言情《芙蓉锦》,作者“楓和”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本是一个世界的小人物,一场车祸却把她带进了另一个世界里。喜怒自哀不自怜,春宵帐暖芙蓉锦。丞相的长子许长颐在一次偶然间看中了自己四妹妹身边不起眼的小丫鬟春兰,可春兰却对之避之不及,恨不得以身遁走,她不愿做权贵的妾室,也不愿如同古代女子一般困于后宅,来到这里最盼望的无非自由的活着而已。许长颐作为京城里名声正盛的权贵,自然有人一心攀附,但无论面对何等佳人,他总是会想起自己强困与后宅的那个女子,许长颐的一生在别人看来或许颇为圆满,什么都不缺,权势,地位,财富滔天,但总有些什么是世人所不知晓的……许长颐∶千两芙蓉帐,相思无处归……春兰∶意做磐石苦,魂归三千里……后来,她的陵墓确实与之相隔三千里处。...
畅读精品小说芙蓉锦第11章免费试读
许长颐的视线向着她望了过去,见她低垂着眉眼,一副温润无害的样子,长睫在眼睛上微微颤动,看起来颇有些属于女子的娴静模样,难不成是想开了,这一月过去,想必她过的应当不错,本来纤细的身段如今肉眼可见的丰盈了些,脸色也不似曾经苍白,反而略带红润,他目光黑沉的落在了她纤细的手上,用手握住她的手道:“冷不冷?”
春兰忍住想要抽开手的冲动,然后淡声道:“不冷。”
“撒谎,手这样凉还说自己不冷,”许长颐勾了勾唇角引着她来到了桌前坐下,然后亲自撩起袖子给她盛了一碗粥,“喝些粥暖暖身子。”
春兰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粥,并没有推辞,只伸出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进了嘴里,粥的味道极为清淡,她只低头喝着并没有作声。
倒是许长颐率先忍不住出了声,他抬头瞥了她一眼出声道:“这次回京,陛下欲给爷赐婚,待圣旨一下,我便把你脱了奴籍纳做妾室。”
听闻妾室两字,春兰只感觉心中一凉,若是真被纳为了妾,以后名字便要被记上册,这般她要如何脱身,想到此,她不由的抬头看向许长颐,见他正望着她,眼中闪过探究的神色,她只得道:“不必劳烦大爷,既是一年之后便会离开,奴婢就做这样的陪房丫鬟也无妨。”
她竟还在念着这事?许长颐审视着她,半晌之后才冷冷一笑:“你不愿做爷的妾室?是何缘故,难不成还想离开之后再寻良人?”
春兰并没有回答,她的态度许长颐应当显而易见,为何还要问这种他们各自心中都心知肚明的问题,若是她想要做他的妾室,那日又岂会反抗。
膳食被撤了下去,春兰梳洗一番便躺在了榻上,她刚在榻上躺好,便看见沐浴之后的许长颐进了屋,柳娘她们早已经退了下去,此时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春兰看着逐渐靠近的身影,只觉得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压抑起来,可她又不能立即逃出门去,只能难堪的忍受他这样赤裸裸的打量。
许长颐眯眼望了她许久,随后才抬步上了榻,他没有熄灭烛火,这不禁让春兰怔住,可她还没有怔住多久,便见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掐住了她的下巴凝视着她。
这副容貌虽美,但许长颐也不是没有见到过更好的,只不过更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她身上的气质,像是雪山顶上的雪莲,幽冷的让人难以靠近,不过他许长颐便就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迎着她略带惊慌的神色,许长颐嗤笑了一声:“那么久了,怎么还是这样怕?你究竟是怕我还是怕即将到来之事?”
被他紧紧的捏住下巴的春兰,只感觉到他的气息都已经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他们离得太近了,近的让她只感觉到自己好似被人赤裸裸的扔到了阳光下,她不由狼狈的扭头想要躲闪,却发觉他竟松开了手。
许长颐自然看出了她心中的惊慌,可他却偏偏喜欢她露出这样的模样,比平常假模假样的姿态要顺眼多了。
望着她粉嫩的唇,他探头便想要覆上,却被春兰在胸膛推拒的手打扰了兴致。
春兰闭着眸子,只轻声道:“奴婢恳求大爷把烛火熄了。”
许长颐一愣,随即回过味来,知她应当是羞于此事,于是虽心里不情愿,但还是下榻把烛火熄了。
虽熄灭了烛火,但这更让黑暗中的许长颐更好的打量起她来,本以为这一月,她应当是想通了,可今日一见,似乎并没有,难不成她真的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因为这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折腰?还是野心太大,谋求的更多?
此念头只在心中盘桓了一瞬便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他在朝中呆了那么久,虽不说能看清每一个人,但对人的喜恶还是能看出来的,她看他的眼神中,确实并没有一丝爱意,有的更多的,反而是惧怕和厌恶,若不是她伪装的太好,就是真的不喜他。
以许长颐的直觉看来,应当是后者居多。
可这个认知更加让他心里堵得慌,毕竟他在朝中也算是声名显赫的人物,又是丞相之子,深得皇上器重,想要巴结他的人不知凡几,她一个身份低贱的奴婢有什么资格看不上他?她能攀上他才是她难得的福分。
他解开腰间的束带,胸膛瞬间便袒露在了空气中,因为屋中烧着炉子,并不冷,可脱下衣服还是有一丝寒意席上了心头。
把脱下的亵衣扔在了拔步床外的架子上,他大步踏上了床榻,掀开锦被便把娇弱的人儿拢进了怀里。
晚膳吃的这样少,怪不得身形如此瘦弱,他都怕自己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了她这与他手臂粗细相差无几的腰身。
前些日子是他性急了些,才让她如今这样怕,可这一月,他人虽不在京城,可关于房中之事的册子可是看了不少,待温柔些对她,她识了其中意趣,也便不会如此抗拒。
夜色如墨,外面大雪纷飞,屋中却是灯宵帐暖。
第二日春兰醒来时,旁边早已经没有了许长颐的身影,想是时候不早了,屋外的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锦帐内她只感觉到一阵疲累。
锦长院里,苏瑾看着坐与自己对面的三个儿子,脸上十分难得的出现了十分的笑意。
嬷嬷给他们每人都倒上了一杯茶道:“三位爷,夫人听闻你们今日要过来,可是特意嘱咐了奴婢,用最好的茶叶来沏茶。”
二爷许敏德笑道:“这次回京,儿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想是以后便不走了,就在这府中陪母亲?”
苏瑾笑着斥他:“你这个没出息的,现如今你大哥已经在朝中任职,你若是不入朝堂,以后难道还让你大哥来扶持你不成,况且如今你们个个都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还没有定亲,可算是愁坏了我这个当母亲的。”
许锦瑟坐在不远处瞧着手中的书,听到母亲这般训斥三位哥哥,自是笑的开怀:“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如今不成亲,母亲又想要孙儿,可不是得着急?母亲你说是不是?”
苏瑾见女儿也来掺和一脚,不由的笑着瞪了她一眼:“整天拿你兄长取笑,待你出阁做了当家主母,若还是这般像什么样子。”
许锦瑟笑了两声,随即挑了挑眉:“母亲这可说错了,我哪里是取笑他们,我是为他们担心着呢,特别是二哥三个哥,院子里妾室一大把,若是京城中的小姐们知道了,必是不会嫁与这样的风流公子。”
苏瑾听她越说越不着调,于是急忙打住她的话头,只笑着望向自己的第三子许静阑道:“阑儿,这次回京可是世子之事已经解决?这三年不见,着实害苦了你,人都消瘦了一圈。”
许静阑听到苏瑾问话,立即笑道:“母亲莫要担心,这次孩儿在大漠,体会到了与以往在京城完全不同的一切,想是所得比在京城更多,也算是因祸得福。”
苏瑾听他这样道,只略带感慨的点了点头。
阑儿性子喜静,三年前曾与永平侯府世子萧衡混在一起,一朝永平侯府出事,因谋反的罪名整座府中连同丫鬟都因此获罪,男子全被砍头,女子也脱了籍被贬至烟花地,因为萧衡的缘故,许静阑也被丞相赶到大漠历练了三年,如今可算是回来了。
“你能这样想便好,”苏瑾很是欣慰,“你曾经住的院子我已经让人打理好,还有园子里的那些侍妾,她们都盼着你回来,如今你既回来了,便定下心娶了妻,生下子嗣才是正事。”
许静阑低头称是,眸光却不由的落到了自己的两位兄长身上,许长颐他自然是不然妄论,毕竟他的震慑力在他眼中是巨大的,只能把主意打到了二哥许敏德身上,他含笑出口:“二哥,你既没娶妻,阑儿身为幼弟自然不敢先你一步,还是要多听母亲之言,刚好几日后有百花宴,听闻京中各家的小姐都会去,你定是要去相看上一番。”
许敏德眸光一僵,心想自己这个三弟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他如今被郡主缠的脱不开身,还非要触他的霉头,当真可恶。
要说许敏德,算是相府的三位爷中情史最为丰富的一位,他的容貌与许长颐有八分相似,但眉眼处却是更像苏瑾些。
因长的好,人又风流多情,所以很快便惹了许多桃花债,只是惹上郡主确实是个意外。
当时他只打马上街,顺手救下了一名被人追着的女子,却没想到竟然是长公主的独女永安郡主。
自此郡主便对他情根深种,还放出了非他不嫁的惊人之言,当真让他头疼了好一阵。
毕竟郡主虽长得不难看,但绝对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子,他一向喜欢乖巧温顺的女子,可这郡主却是自幼性格泼辣,人又孤傲霸道,因为此性格她已经当众掌捆过多位与他有交集的世家贵女,那些贵女的父亲不敢去得罪长公主,便把错处归结到了他的身上,如今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几个京中对他横眉竖眼的朝中大臣。
许敏德被戳到了痛脚,自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许静阑,毕竟许长颐是他们两个都不敢惹的人,所以他只能也开口道:“多谢三弟提醒,只不过,若是二哥没记错的话,三弟的宠妾们已经三年未见三弟了吧,今晚三弟可要悠着点,莫明日腿软起不来耽误了正事。”
许静阑的笑意霎时间便僵在了脸上。
曾经苏瑾因劝诫不动许长颐,许敏德的亲事也无需她操心,所以心思便落在了他这个幼子身上,为了防止许静阑如同许长颐那般禁欲,所以在许静阑还没及冠的时候苏瑾便给他送了许多貌美的丫鬟,因为人数太多,以便好区分,他便把伺候过他的都抬为了妾室,如今院里的妾室没有二十也有十几,在境外的这三年,他早已经修身养性,较之从前彻底变了一副模样,所以这些人也没必要留着了,况且他都已经忘了他们长什么模样,只想赶紧背着苏瑾遣散了事。
如今许敏德一提起,只让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暗自咬牙,脸上却仍是面带笑意的道:“多谢二哥提醒。”
苏瑾见他们兄弟之间处的如此和睦,心中也高兴,只道:“你们兄妹四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今日便都留下用膳。”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只低头称是,被偏爱的四姑娘许锦瑟,只在一侧悠闲的看着书,她是女子,又与自己的三位兄长年龄相差过大,确实也没什么话可说。
待相府一家其乐融融的用完午膳之后,三人迈步出来,许静阑便欲言又止的向着自己的大哥靠了过去。
“静阑许久未见大哥,不曾想今日一见,大哥仍旧风采依旧。”干巴巴的赞美之词从许静阑的口中说出来,许长颐只感觉心中一抖,眼神如刀子一般刮过他的脸:“有事便说,少跟敏德学这等巧言令色之语。”
许静阑脸上一僵,随即恢复常态道:“大哥可否收留我一晚,我那院子,今日当真不能回去。”
许长颐的脸上闪过揶揄之色,嗤笑一声:“莫不是怕你的那些美妾把你吃了不成?”
许静阑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只道:“大哥莫要取笑我,境外三年,我如今已经无心风月,若是今日进了后宅,只怕有违昔日之诺。”
这样的话在许长颐听来都是假话,恐怕只不过是因为已经过了三年,日久天长,对昔日旧人早已经没了兴趣,但又因性情优柔,不忍坦言,故借此逃避。
他也不点破,只道:“那我便收留你一晚,明日待你处理好院中之事,便立即滚回去。”
许静阑听到此面色大喜,只连连称谢:“兄长果真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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