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见闻录》小说简介
《乡野见闻录》主角姬可张芯蕊,是小说写手“坚强的高压锅”所写。精彩内容:子不语怪力乱神,从小的教育都在告诉我,要相信科学道理,但在我二十岁返家后的所见所闻,直接颠覆了我的三观,又有人告诉我,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个世界真真假假,让我陷入更多无法解释的困惑里无法自拔……...
乡野见闻录乡野见闻录第3章 神棍猝,留遗嘱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晌午,老爸老妈,叔伯婶婶们,还有几个年长一点的堂兄弟,都陆陆续续的来到医院病房这边,商讨爷爷的后续治疗问题。
问了医生有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案,或者转移到大城市看看会不会机会大一点。讨论半天,最后结论,还是遵循医生的建议,注射营养续命,保守观察。
讨论出结果后,我二伯下午接替我陪床,让我回家休息一下。这么一直熬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就和爸妈一起回家了。
进村前我妈非得让我到理发店拾掇一下,说这个形象,村子里要说闲话。拗不过,我就在沙金随便找了个理发店去捯饬了一下。
清理完头发,刮完了胡茬,在家里洗了个澡,感觉整个人都松爽了很多。
自恋的又在卫生间镜子里摩挲了下自己的脸,还行。颜值还是多少有点的,除了人穷了点,其他没毛病。二十岁的小伙子,就算是丑,也能多少焕发点青春的光彩。
刚走出卫生间,我妈就走过来拉着我左打量右打量。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唠叨模式:“你看嘛,我就说你平时要捯饬捯饬,你看,多俊啊,赶明儿带你们兄妹仨再买套新衣服穿上,哪个小姑娘不迷糊?你这刚好要谈恋爱的年纪,别整天邋里邋遢。你看隔壁满仓他儿子,长的那叫一个丑,三天两头还往家里带姑娘呢”
我爸听后就不乐意了:“我说你能不能教儿子点好?你儿子是长的不孬,但谈恋爱就要正经的谈,我们自己都是有姑娘的人,别去祸害别人家闺女哈”
我妈手指直往我爸头上戳道:“我有说不让儿子正经谈了吗?你土老帽啥也不懂,我的意思是你儿子太老实了,你自己儿子你还不了解啊,是那种去祸害别人闺女的人吗”
我妈的劲一上来,我爸也只能举白旗投降:“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说不过你”
我爸转过身刚好看到咧着嘴傻笑的我,猝不及防给了我一个脑瓜崩:“笑个屁啊,以后娶老婆别娶你妈这种,不讲理,完全对牛弹琴”
说完,还没等我我妈发作,一股烟似的,脚底抹油,开溜了
弟弟妹妹爷还没放学,晚饭也还早。我妈让我回房好好休息一下,但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困意。
几个月没回村,想在村子里转一转。
姬家村,四周都被大山包围着,就像一个盆地一样。地方虽不算大,但居住人口不少。房挨房,屋连屋,乡村烟火气很足。
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姓,同宗同源,多少都是有点沾亲带故。村里基本算是挺和谐的,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的口角,大小事都是威望高的老族长出来协调。在我们村,村委书记的地位远不如老族长说话好使。
以前也不是没有外乡人看上我们这土地肥沃,水源充沛,想要迁进来。但是我们村总是出奇的团结,也可以说是霸道吧。械斗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得以保住我们这个村今天还被姬姓垄断的地位。
走在村里的泥土路上,不时和过往的同村人打招呼。看着在田里辛勤耕作的乡亲,真是好一片田园风光。
如果农民的收入能不那么微薄,入不敷出。我们这个村庄,想必也会像一个世外桃源吧,我心里默默感慨。
想想也是好笑,我自己混的跟个鬼火似的,还总操心别人的水深火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想想就好。
路过一排排房屋,不觉间来到我村里的祠堂。
我们村人不少,所以姬氏宗祠也不小,三进三出的大厅堂,里面供奉着姬氏历代的祖先,村里有什么婚丧嫁娶的活动全都是在这祠堂举行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祠堂周围气场不好这一说。从那后,祠堂附近的几家都陆续换地方重新起房子安家了。
话说,就算没这一说,换谁也不爱住。喜事还好,吹吹打打,顶多喧闹一点。举行白事的时候,那个氛围笼罩,住这附近那得有多膈应。
所以前后脚的都搬走了,唯独有一个例外没走。
那就是医院病房那个老神棍口中的姬老七,也就是我们的七爷爷。
自打我记事起,他就是住在祠堂后院的瓦房里。祠堂后院都是举行白事放棺材的地方,与他住的地方紧挨着。
我的认知里,他是一个背尸匠,他住那里,应该是为了工作方便一点,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
如果说祠堂后院,是我们这个村小孩子童年第一害怕的地方。那七爷爷住的地方的第二绝对不遑多让。
不知道是以前老房子的建筑风格关系,采光那么昏暗。还是说因为有后院那样恐怖的地方衬托,才让周遭环境显得那样阴森。
当我走到祠堂的时候,我突然很想进去看看七爷。我其实并不相信老神棍那些骗人的鬼话,但不否认,他的话确实激起了我对这个背尸匠的好奇。
没有太多的犹豫,我就来到宗祠的门口。
大门两边有一对不大不小的石狮子。还有一对像鼓又像磨盘的石头,分立两边。
我们这管它们叫门当。据村民说,门当户对说的就是这玩意,我也是不太懂。
祠堂大门没关,我迈开腿走进祠堂的一进厅里走,一进厅,就是我们这里说的仪门,也叫门厅。通常有什么红白喜事或祭祖活动的时候,那些乐器吹吹打手就在这个位置奏乐的。
地上铺的都是青砖,年长日久,都长了苔藓了。
厅内没什么特别的布置,两边的石灰墙壁上,都张贴着一些已经褪色了的红榜。内容就是公示村里的宗族基金支出,一些乡贤修桥铺路的明细,以及一些宗族活动时间事项。
往前就是一口天井,是南方比较普遍的四水归堂式的天井。一是排水用,二是聚财。
当然,聚财只是一个风水的说法。
再过一扇门,就是二进厅。我们管这叫享堂,类似于议事厅和演讲舞台。
从小到大我看族长在这里庄严的发号施令。还有主持红白事的先生唱挽歌和赞歌也都是在这里。
这里外面采光比仪门那边要稍暗一点。两边墙壁上镶贴着很多大理石碑,碑文内容我很早以前就看过,写的我们姓氏的起源,以及我们这个姬氏的迁徙的路线。总之说的就是,我是谁,我从哪来,到哪去之类的云云。
没什么特别,我们沙金这边很多别的姓氏的祠堂的碑文都是这样,大差不差。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右边墙壁正中那个最大的碑。居然只刻了一个图案,老一辈都说什么那是我们姬氏的图腾。这个是我在别的地方宗祠从未见到过的,但我也觉得除了大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往三进厅门口仍是一口四水归堂式天井,或许我们村太穷了,对来水聚财这样的风水局比较热衷!
三进厅,也叫寝室。
对的,你没听错,就叫寝室,十几年大家都这样叫。
这里供奉着祖先的牌位神龛,最大的那个牌位写的是“龙城世家十三世祖天道公姬氏文昌公之神位”,据说这个是我们村的开山祖。
神龛摆有几个石头制成的大香炉,由于常年供奉着香火,有很多香灰和蜡烛油的痕迹。
如果说二进厅的氛围是暗的话,这里纯粹就是黑了,白天不开灯都几乎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记忆里,小时候每个厅都是很光彩的,可不知后来是谁把几个窗户都给用木板给框死了,就没再打开过
三进厅最上方的两侧还有一对小门,连接着我们这里最恐怖的地方。我们管它叫后倾或者后院。
说白了,其实那就是停尸房。人死后入葬前,棺材就是放在那里。
虽说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你要我独自一人去开后院的门,说实话,我也是不敢的。
前面有说,祠堂并是不单独的建筑。有着不少毗邻的私宅。连这个放棺材的后院也一样,这里的隔壁就住着我们村的七爷,也是神棍口中的姬老七。
隔壁的屋子有好几间,我不知道哪一间才七爷住的,视线也不太好,我正想去每个窗户都扒上去看看哪个是七爷的家。
刚到第一个窗户,就在这个时候,静谧的空间里,传来“笃笃笃……”这样不急不缓的节奏,有点像木棍落地的声音,又有点像剁骨头砧板的声音,在这长廊里声音荡的很远。
我的耳朵和汗毛立马竖了起来,特别想转身就跑。可腿好像灌了铅似的,根本迈不开。
我内心里两个小人就开始斗争了
“不会有鬼吧?不会真的有鬼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没有鬼”
……
不知道两个小人拉扯了多久,那个“笃笃笃”的声音也愈发的近,我沁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却连动手擦都不敢擦。
我开始懊悔今天的鲁莽冲动。
我真是吃饱撑的,你说我没事跑宗祠这里来干什么呢
声音还在响,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我感觉我的腿能动了,不多想,用双手试着拎起裤腿准备冲刺,跑出这阴森恐怖的地方,心里默念三个数,
“一”
“二”
“三”
撒丫子就跑,可我还没跑两步。
一根棍状物体将我拦住了,一个势没收住,差点栽了个倒栽葱。
这时我看到,一张病态且毫无生气的白脸浮现在我面前。
我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没错,我认识他,这就是我们村的七爷,姬振坤,姬老七
很长时间没见到,没想到他已经这么老态了,虽说叫他七爷。但他只是辈分摆在那,实际年龄应该比我爸大不了太多,顶多六十出头,怎么现在已经白须白发,完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要不是他那双无神的眼睛,我一时半会还真是认不出他来。
我试着用手慢慢推开他横在我身前的拐棍,小心翼翼的喊道:“七爷爷好”
没有回应
我以为他上年纪了,耳背听不到,于是,我扯了扯嗓子加大音量的又喊了一遍
可还是没有反应,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像个木桩一样,只用眼睛一直打量着我
越看,我心里越发毛,心想,七爷不会也和医院的老神棍一样有什么精神疾病吧
算了吧,我还是回家吧,这样干耗着我是真受不了,太让人煎熬了
我打算转身回家了,准备开口告辞,还没等我开口
七爷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是振州家的大孙子?”
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难听,就像喉咙里憋了口痰,又有点像天龙八部里段延庆的声音。
当然,只是稍像,并没那么离谱
我赶紧点头如捣蒜,我爷爷的名字就叫姬振州
他继续说道:“你来祠堂后院,是来找我的?”
我先是点头,然后又猛的狂摇头
他皱着眉,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想了想,决定对他说实话:“七爷,您认识刘守山吗”
“刘守山?哪个刘守山”七爷像开始是在脑海里开始检索这个人,陷入回忆
“他说他是沙金南门渡的算命先生”我忍不住开始提示他
听到这,原本脸色还可以的七爷脸色突然就黑了下来:“不认识,什么狗屁算命先生,我从不这类人打交道。娃儿,我劝你脚踏实地,不要和这些歪门邪道的江湖骗子来往,对你没好处的”
“可他说……”
没等我说完,七爷就打断我的话,严厉的用拐棍指着我训斥:“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回家去,后院这个地方不是你小孩子能来玩耍的地方,下次还来我拿拐棍抡你”
看着七爷这样咄咄逼人的气势,我真不怀疑他真的会拿拐棍抡我。
唉,不知道是不是人只要上了年纪都会性情大变,七爷在我的印象里虽说不是什么慈祥的人,但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歇斯底里过
我真是自讨没趣,平白无故的因为好奇来这挨顿骂,只得悻悻转身离开
刚走出祠堂,就有种被释放的感觉,里面昏昏暗暗的太让人压抑了。
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掏出手机一看,马上都六点了,在里面耽搁好几个小时我都没察觉
回到家,一家人都在餐桌前等我吃饭,我妈又开始数落我不着家,刚回来就到处乱跑。
我只能笑笑,因为我知道,我反驳只会招来更多的数落,投降输一半嘛
弟弟妹妹看到我后特别兴奋,扑过来抱着我亲热,随后拉着我上桌吃饭,把我夹在中间,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和我分享他们在学校的事情,爸妈看到我们这样亲热,也很欣慰的露出了笑脸
晚上两个捣蛋鬼缠着我给他们讲故事,可能是最近累了,故事没讲到一半我就睡着了,把他们两个给气的不行
一夜无话
第二天,弟弟妹妹去上学了,我也准备去医院继续陪护爷爷,和爸妈说了一声。
我便坐上村里的班车往沙金医院赶去,这时候的交通真是太垃圾了,车烂,路更烂。
紧赶慢赶的,早早地出发,到沙金还是将近十点了。
在路过小吃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病房那个老神棍爱吃饺子,进去给他打包了一份水饺才往医院赶。
不多时,我就来到了爷爷的病房,正打算进去,却发现病房门口怎么这么多人。有护士,有医生,还有好多不认识的面孔。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爷爷出什么意外了吗?
我腿肚子都有点发软,踉踉跄跄往门口奔去,可怎么也挤不进去,几个保安拦着死活不让进。
正当我想发火骂人的时候,我在人群缝隙里看到我二伯。
于是,我大声呼喊我二伯,我二伯听到我的声音后,去和保安说了几句什么,保安留出一人缝隙,示意我进去。
我顾不了那么多,就钻了进去,进去后我看到爷爷的监测仪器都没什么异常,营养的药水也正常在输,这时我就纳闷了,正想问二伯为什么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手中的水饺,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下意识往窗边那张病床一看,内心世界突然垮了下来
我看到那张床的老头被一张白布给盖着,他的床前几个陌生人正在跪着流眼泪
这时候,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二伯走过来和我说,就在昨晚下半夜,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那个老头在叫医生,于是他就去值班室帮他喊人,等回来的时候,老头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天还未亮就通知了他的家属,可他的家属接受不了医院这个无疾而终的结论,认为医院渎职,有草芥人命的过失,所以我就看到早上来看到的这一幕了
我的内心犹如千斤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望着放在桌上的水饺,再看看窗边白布盖着的老神棍,我的心开始动摇了,我开始回想他和我说的那些话,就像他在我耳边问我:“你不会真的也以为我是神经病吧”
他真的是神经病吗?他说他会死,就真的死了,没有一点征兆,在医生眼里的健康的人就这样轻易的死了?
他的家属不知道闹了多久,我一点也没听进去。什么时候人群散了,就连二伯什么时候回去了,我都没在意,我就看着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走了老神棍刘守山
当白布掀开的时候,我仿佛看到老神棍嘴角的笑意。
他似乎是在笑,他向我证实了他不是神经病
一个晚上,我一下也没合眼。我就像丢了魂一样,一会望着窗边那张空床,一会再看插满仪器的爷爷。
我陷入了深深的头脑风暴。我真的开始怀疑人生了,二十年的普世教育该怎样去解释这眼前发生的一切?
巧合?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第二天,我没有吃小叔送来的早饭,我打开了那份为老神棍买的水饺。已经坨的泡发了,我夹起放到嘴边咀嚼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突然,泪水就山洪爆发一样,止都止不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就是特别难过,悲从心起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个女声响起:“你好,请问你认识姬可吗”
我连忙胡乱的擦掉眼泪,抬头望去,是一个和我年纪相近的女生,我认得她,昨天跪在老神棍床前哭的人就有她。
因为她长的有点像台湾的女明星陈意涵,所以我对她有印象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黑眼圈也明显,显然也是哭了很久
她还在等着我的回答,我拿纸巾整理了一下回她说我就是,问她有什么事
她递过来一张纸条告诉我,她是老神棍的孙女,她叫刘婷婷,昨天他们在整理老人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老头的留下的遗书和这张纸条
原来老神棍在弥留之际,陈述了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的事,希望儿女不要为难医院,嘱咐他们要遵从他生前交代过的身后事。
而小纸条说明了是转呈给姬可的,刚开始他们都不知道姬可是谁,还是刘婷婷细心,跑回来询问了这里医院的医生,才得知我们这边姓姬,才找过来的
我接过了纸条,默默的看了起来
“姬可小友,见字,然吾已西去。与汝短交,甚得我心。吾平生阅人无数,亦相人亦无数。吾曾有言,窥汝之貌,乃有福之人。暮年之交,无余可赠,为汝卜上余生尾卦,卦上有言“何无锥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愿汝亲君子,远小人。卜算之道,不得人心,望其警以世人知,望君珍重,折柳”
看完以后,我再次沉默,沉默是因为其实我没看懂,我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生,这种文言文对我来说和天书无异。
刘婷婷看我看完一脸沉默,以为我是缅怀故人久久未能平静而不敢打扰我
终究还是我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小刘美女,你是什么文化程度?”
刘婷婷可能也有点分神,像是没听清我的话回道:“什么?”
“我说我看不懂,你能不能帮我翻译一下”我直接了当的告诉她,我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没文化,咋滴吧
“啊,这样啊,那你那给我”
“好的,麻烦你了”
“不客气”
刘婷婷拿着纸条开始一本正经的给我解读:“我爷爷说,姬可小朋友”
“这句不用翻译,我看的懂”这是我最后的倔强,我觉得她在侮辱我,我打断了她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又继续读道:“当你看到我写的字以后,我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对你的感觉很不错,我这辈子认识了很多人,也给很多人算过命,我曾经有对你说,你是个有福的人,我一把年纪才认识你,没有别的东西可以送你,为你占卜上我人生的最后一卦,卦象上说谁都有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时候,你要耐心忍耐才能等到好的结果,我希望你多接近正直善良的人,远离奸佞小人,算命这个学问,不是什么好的也职业,希望你告诫身边的人不要去学,希望你好自为之,永别了”
“完了?”我看到她停下来就问道
“嗯,话我带到了,你先忙,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在我爷爷最后的时光里陪了他一段”刘婷婷说完把纸条递到我手里,转身就走
“不用谢,我其实也没为他做什么”我对着刘婷婷离去的背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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